“容家主,你藏得可真深,连自己孩子都下得去手。”
殿主冷笑。
容家主冷静地说:“听说女帝用此长鞭欺我儿,我便取来看看,留下真元之力又如何呢?”
“是啊,女帝,殿主,容家主看到孩子们伤的这么严重,拿来伤人的长鞭看看在情理之中。”
杨宏道。
“杨庄主,我残留在鞭上的真元之力很淡,若非用鞭伤人过,是不会沾染上真元气息的。”
轻歌懒懒地说:“把那长鞭取来一看便知。”
“容家主,鞭子何在?”
杨宏问。
容家主咬咬牙:“那伤人之器,已经被我毁了。
女帝用鞭伤我儿,我一怒之下毁了长鞭,因此沾上真元之气。
女帝,你可不要为了洗脱罪名就污蔑我。”
男孩之死,扑朔迷离。
轻歌咧开嘴笑:“容家主,那鞭,你真的能毁了吗?”
容家主听到女子空灵含笑的声音,灵魂为之一颤,颇为惊悚地瞪视着轻歌。
一瞬间,仿佛里里外外被夜轻歌看了个精光。
那双寒雾涌动的美眸,似能洞悉一切。
“鞭子在这里。”
琴宗带着一列人走来,幻月神宗的部下,擒拿着一个小侍。
那小侍,正是容家主的贴身小侍。
琴宗提着被五花大绑的容府小侍丢在地上,说:“适才我见这小侍鬼鬼祟祟,还以为是做贼的人便抓了去,没想到这贼在假岩群那里埋东西。
埋的,正是一条长鞭。”
神宗部下朝前走去,将从小侍身上夺走的长鞭交出。
“容家主,忘了告诉你,除了真元之力以外,这鞭子上还有残留的青莲异火,你想毁了它,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轻歌说道:“杨庄主,你派人去取洗雾药剂,喷在长鞭上便知真相。
我残留的真元之力,青莲异火,不仅仅是护住了此鞭,也封锁了长鞭。”
药宗主眼皮蓦地跳动,随即道:“的确如此,若被真元封锁的话,用洗雾药剂,就能看清真元前后的血迹。
如若两府孩子都是轻歌所杀,血液应该在真元之气内部,若非女帝动手,那血迹就会在鞭外。
血迹的分部,我们肉眼是观察不出来的,只有洗雾药剂能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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