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更笃定了贺兰春纠缠的事。
贺兰春的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再黑,气得不行,好是精彩。
贺兰春算是知道了,这刘公子就和夜无痕相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俩公子嚣张狂妄又嘴毒,贺兰春害怕越说越黑,适当的闭了嘴。
皇甫齐的脸色更加难看。
轻歌笑道:“皇甫太子真是有福,这太子妃,比那风月之地的姑娘还要有风韵。”
“夜公子说笑了,贺兰春已经不是本宫的太子妃。”
皇甫齐说。
贺兰春藏在袖衫下的手死死地攥紧,她生来好强,自小出自泥泞地,父母都是底层人,为了成为人上人,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原以为,好日子来了,谁知再次陷入了这样窘迫的境地。
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皮肉,贺兰春面色近乎透白,浑然不觉手掌的痛。
她要记住这份屈辱。
蓦地,贺兰春扭头看去,阿柔坐在轮椅,腿上铺着厚厚一层乳白色的绒毯,手里握着精致小巧的暖壶,清澈碧透如春光般明媚的眸,淡淡地望着前方。
无悲无喜。
贺兰春落得狼狈,她没有幸灾乐祸。
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让她无时无刻,都像个皇室的公主,清贵而优雅。
正因为阿柔的轻描淡写,贺兰春更是感到了羞辱,像是一道道巴掌,狠辣无情地打在脸上。
“起风了。”
阿柔说。
十三皇叔有些愣,四处看了看,不见岛屿的风,不懂阿柔的意思。
轻歌侧目看向阿柔,似乎听懂了她的话。
风来了,雷霆乱世,还会远吗?
阿柔如今不过十几岁,她始终是个干净纯粹的姑娘,白璧无瑕,温柔善良。
皇甫齐频频看去,心口窒息。
阿柔的眼里,再也没有他了。
皇甫齐愈发怒,挥了挥手:“把无量公国的人,给赶岛屿。”
破甲军主、诛妖楼主带领着部下手持兵器,将太子一行人驱逐出去。
公国太子的盔甲大部分都已经裂开了,口吐鲜血,眉头紧蹙,狠狠地瞪着圣羽仙子:“圣羽一族,竟都是这等宵小之徒,千族宗族,实在叫人失望透顶!”
圣羽仙子孤傲圣洁的坐着,如遗世独立的神,一袭白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