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一听觉着有些道理,而且她已经带人阻拦了这么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于是便让自家姑娘散去,给瑄笙让开了一条路。那瑄笙柳眉倒竖,杏眼圆瞪,怒道:“炎王可真是好雅兴,竟会邀请我家小二来共商风花雪月!”
陨炎却是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欠,而后目光轻蔑的俯视着瑄笙轻笑道:“合着我是好心办坏事了?我是见你家小二心中苦闷,便帮他包下了这天涯海阁,还为他请去了诗妃姑娘,怎么瑄笙姑娘不应该道声谢吗?”
“不愧为神王,出手如此阔绰!”瑄笙针锋相对,言语中的讥讽之意丝毫不加掩饰。
“瑄笙姑娘既然这般说,我不如好人做到底。”陨炎拿出一个钱袋丢在瑄笙面前,“听说他欠你一些银两,这里面只多不少,还请瑄笙姑娘把手上的那只镯子还给他,若不是为了这镯子,我想他早就离开了。”
瑄笙会低下身子去捡钱袋?当然不会!“我要见他!”
“他就在我身后这天涯海阁中与诗妃姑娘饮酒作乐呢,瑄笙姑娘你请自便。老鸨,本王乏了,给本王安排个清静点的房间!”陨炎跟着老鸨走了,而那面色如冰的瑄笙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中走进了漪春阁,可是当她掀开纱帘看清里面场景的时候,心里一阵刺痛。
酒桌旁,衣衫不整的张景浩正搂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诗妃对饮,两人的口中正吐露着淫糜不堪的话语,美酒撒了一地。瑄笙强壮镇定地走到张景浩面前问道:“你跟我回去吗?”
少年没有回答,倒是诗妃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拿起少年的衣衫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子,不但如此,她还锤了锤少年赤裸的胸膛柔声抱怨道:“哥哥,这姑娘是谁啊?怎么能来扰人春宵呢!”
“莫不是她也想一起?好哥哥,你吃得消吗?”诗妃故作恍然。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这一刻,瑄笙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她匆匆取下手上的镯子放在桌子上,声音中夹杂着细细哭腔,“陨炎把你欠的账还了,镯子给你,我们两清了。”
“镯子你留着吧,你与我挚友成婚,我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镯子就当是新婚贺礼吧。”
只是瑄笙没有回头快步走出了房间后小心翼翼带上了房门。听到那房门关上的声音,天涯海阁内的少年立刻放开那风尘女子,后者也是连忙拿起衣衫穿好,至于刚刚瑄笙看到的所有,其实不过是少年拜托诗妃演的一出戏。
戏演完了,少年还想喝酒,却是被诗妃夺过了酒壶,“喝醉又能怎么样?终会有酒醒的时候。”
“簪子你拿走吧,我已经满意了!”
听到少年的声音,诗妃还想要劝说一番,可是红唇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口,于是便坐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为情所困的少年。直至深夜子时,酒劲涌来的少年沉沉睡去,诗妃这才悄悄推开房门,结果她刚刚退出天涯海阁便是看到了那蜷缩在角落里眼眶通红的瑄笙,她知道自己与少年刚刚那出戏算是白搭了,不过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
“你们俩可真能折磨人!”诗妃小声埋怨着,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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