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快破产的医馆,确实是挺累的。
要不是平时老乡们的相助,她恐怕早就扛不住了。
宁嫚儿听着沈秋荷这话,她也觉得心酸酸的。
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真的不容易。
“我帮你把把脉。”
陈阳向沈秋荷说道。
沈秋荷这刻倒对陈阳无比的信任。她放下茶杯,伸手到陈阳面前。
陈阳捉着她的脉门认真地把起来。
“阳哥,秋荷姐的病情严重吗?”
宁嫚儿看到陈阳收回手,她就问道。
“五劳七伤。必须得好好休息了。再不休息的话,恐怕到时候会更严重。”陈阳说道。
沈秋荷却淡淡地说道,“我没办法休息。我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学。要赚钱供他读书。”
“我给你施针。到时候开个方子给你。”陈阳说道,“不过都是治根不治本。最重要还是休息好。”
“你还会施针?”
沈秋荷眼里浮起几分惊喜的神色。
“当然。阳哥的针灸可历害了。能治很多病。”宁嫚儿带点骄傲说道。
“我也真没想到,你这样的年纪,竟然也会针灸。我听我爸爸说,只有我爷爷那一辈人才会。到他那里,他都学不会了。”沈秋荷带点无奈地说道。
她说着的时候,陈阳就已经把随身带的银针给摆出来。
摆好以后,陈阳就慢慢替沈秋荷施着针。
“其实基本的针灸并不难。特别是有保健作用那种,像你这种有基础的。到时候我可以教你几手。然后我再教你怎样开方子,给人开方子。那样子的话,到时候你就可以专心经营医馆。不用去送外卖那么累了。”
陈阳说道。
“你教我?”
沈秋荷露出一个惊喜的神色。
“对。只要你想学。我可以教你。”陈阳说道。
陈阳一直的目标就是将中医推广出去。所以只要有人愿意学,他都会教。
“哎。还是算了。”
沈秋荷叹了一口气。
“秋荷姐,为什么你不跟阳哥学呢?”
宁嫚儿不解地问道。
“我教你的,都是很简单的。到时候你可以给人做做保健,然后教你的,也是治普通的病。不难。”陈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