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瞬间脸色一白，快步走进山洞之中。

山洞里面，卫红袖正在那里照顾明兰首座。

此时，明兰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口中疯狂地向外呕血。

鲜血中，还夹杂着内脏的碎片，卫红袖拼命的想要阻止，但根本就止不住。

这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看见陈枫进来，她立刻委屈至极的说道：“陈枫，对，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办法……”

明兰深深吸了口气，强行止住那种剧烈的咳嗽，轻笑说道：

“这事不怪你，我大限已到，没有多长时间了，怪你做什么？”

陈枫快步走过去，说道：“首座，不要说这种话。你放心，我一定能够救好你的！”

“我，我可以炼制大还丹，我一定能够救好你的……”

话音一落，陈枫神色忽然变得暗淡下来。

他恍然想起，自己的青木王鼎已经毁坏了，再说了，就算是有青木王鼎，也未必能够顺利炼制出大还丹来。

他待在那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还丹，也没有用了。”

明兰首座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手，目光中带着一丝宠溺，柔声说道：“我在被阴无情擒住的时候，就已经伤及内脏，毁了丹田。”

“而且，我是凝魂境，大还丹对我也没用。”

“什么？”陈枫大惊失色：“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

“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反正就算是说了，也无济于事。”明兰神色平静说道。

陈枫神色一片黯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死。”

“但是，现下这种情况谁都无法改变。”明兰忽然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卫红袖出去。

卫红袖乖乖的点点头，快步离开。

一时间，山洞中就只剩下明兰和陈枫两个人。

明兰看着他，沉声说道：“陈枫，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让卫红袖离开？“

陈枫摇摇头。

明兰说道：“因为，我临死前，有一件事情要向你交代，有一样东西要给你！”

说着，她忽然手心一翻，取出一个芥子袋。

这个芥子袋格外的华美精致，她的手，挣扎着在芥子袋之上一抹，接着，就哇的一声，喷出一口心头血，喷到芥子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