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挽卿起床并没有发现自己有宿醉头痛之感,心里想着倾淮楼那个秘酒果然不错,既好喝又不上头。
素茶与翠屏顶着眼下的乌青伺候林挽卿起床,林挽卿无奈打发她们去睡回笼觉,让刚回来的粉桃伺候她梳洗。
午时过后,本该午休的林挽卿却还在在院子窝在一个铺满软垫的躺椅里,面前围了一圈人,全是芜院的丫鬟婆子。
一个婆子眉飞色舞的正与林挽卿说着今日外面新鲜话料,林挽卿也一直面带浅笑的看着婆子说。
素茶把剥好壳去了核的新鲜荔枝放到一个刚从冰盒里取出的精致银碗里,用银签刺了送到林挽卿嘴边,林挽卿微张嘴就吃了一个。
讲话的莫婆子咽了一下口水又接着刚刚的话讲道:“小姐您说今个儿的新闻怎么奇怪,您来猜猜?保您听了也觉得稀奇。”
“你这老货,有话你就直接说了,还让来小姐来猜,小姐一个闺门女子怎么会知道外面新鲜稀奇的事?”翠屏对莫婆子啐了一下。
莫婆子也知道翠屏的话没有恶意,也习惯翠屏这样的性子,忙笑道:“翠屏姑娘莫急,我这就说与小姐听。”
那婆子对林挽卿道:“今日城里史家出了一件笑话,哦,就是前日来我们府做客的那个史家。”
“什么笑话?”翠屏催着莫婆子讲。
另一个婆子扯了莫婆子道:“小姐还是闺中女儿,这事说了不合适小姐听。”
“就你事多,不适合小姐听刚刚扯起话怎么不说。”翠屏斜瞅了一眼那个婆子。
“有什么便说罢,院里那么多人注意一些就是了。”林挽卿开了口。
“是”
这下莫婆子可算放开了,她咳了两声正色道:“这史家啊出了一件笑话,史太师的那个龙阳之好的嫡孙前日在一个脏地儿被一个他的相好咬断了……子孙根。”
“噗!”
翠屏把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正巧喷在了她对面正给林挽卿打扇的绿槐身上。
“素茶”林挽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动也没有动一下道:“带绿槐下去换衣服。”
青音上前接过绿槐的扇子继续给林挽卿打扇。莫婆子嫌恶的看了一眼翠屏,众人也默默离翠屏远了一些。
莫婆子也没有停了话头道:“这还不是最好笑的,本来史家嫡孙这事史家派人压了下去的,但是昨夜不知道是哪一路人马说史家嫡孙的那个东西在他们那里,让史家拿钱去赎,碎的一个价,完整的一个价,来让史家选,两个价格也相差极大,今日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史家的人也压不住这些消息了,那史太师也一早进宫面圣去了,现在在史府门口等着要看戏的人挤都挤不下了,史大老爷请了京兆府尹才把人清尽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做了这等积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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