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怎么做跟我无关,我只说一句,你好了林家才能好。”林挽卿没有好心要帮助林家的意思,她只想让林廷轩接下林家这个烂摊子,不要把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其实她也挺看重林廷轩的,不过也是被林家所累的孩子罢了。
“我进城的时候听说了史家的事,这事与你也有关么?”他是问林挽卿史氿的这件事是否有参与。
“这两日我都在禁足,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林挽卿当然不承认。
“要是这个院子能困住你你就不是现在与我说话的五妹妹了。”林廷轩是指以前的林挽卿根本没有资本与这样他说话。
林挽卿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素茶进来给林挽卿和林廷轩行了礼道:“刚刚府南怀琴院的丫头来报丧,说二老爷院的王姨娘殁了。”
林挽卿把玩着手里的玉骨团扇漫不经心地道:“不用管,咱们禁着足呢,可不能乱走,告诉院里的人,谁要是敢去瞧热闹就让她陪王姨娘一同做伴去。”
林廷轩知道那个王姨娘打了林挽卿身边的翠屏得罪了林挽卿,不排除王姨娘的死也是林挽卿下的手,他知道林挽卿能办到。
“五妹妹,我先走了,选秀一事你若不想去我便去劝父亲。”是劝不是求,可见林廷轩是有这个本事的。
“不劳大哥费心。”林挽卿拒绝了,选秀她是不会去的,但有些人她也是不会放过的。
林廷轩走了,林挽卿仍在小花厅坐着,素茶让人撤了旧茶上了新的茶,翠屏抱着黑猫进来给林挽卿行了礼,眼圈红红却笑嘻嘻的道:“奴婢多谢小姐。”
……
倾淮楼,殊院
花喻阡无聊地玩着一个茶杯,他问半躺在美人塌上徐北柠道:“阿浅,你说那个丫头真的能弄到那块匾?要是她知道匾里也藏了古月的皮卷会不会自己据为己有?”
徐北柠没有答他的话,只开口问了一句:“她在做什么?”
地上忽然多了一个跪着的人禀道:“回主子,刚才来时她正与自己的丫鬟说话。”徐北柠让他每两个时辰回来回话。
“她们说了什么?”花喻阡问。
“说今日算是两件大喜,晚上关了院门要庆祝。”
“除了史家之事还有什么?”花喻阡奇怪。
“王姨娘死了。”
“什么王姨娘?一个姨娘死了也值得庆祝?”花喻阡丢了把玩的茶杯拿了一个果子吃起来。
季尘早已摸清了前日的情况,把翠屏被打林挽卿下药之事说了,连王姨娘死状也说得明白。
花喻阡啧舌,他扔了一个果子给徐北柠道:“阿浅,那个丫头心也太黑了,人家不过打了她的丫头两个板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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