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卿露出疲色,她起身推着素茶和翠屏出屋道:“好了,你们快都去休息罢,这府里越待越累,这些人总是恨不得吃了我们院的人,你们也须小心些。”
素茶和翠屏都很无奈,自家小姐夜里不留人的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偶尔几回还是她们苦苦求来的。
在素茶她们走后林挽卿关上门就不再压制自己身体传来的不舒服,她弯腰捂嘴咳了起来,咳得久了头也眩晕起来。
“林姑娘,你没事罢?”
一双手伸了过来欲要扶她,林挽卿却未动,她靠门上尽量让自己站得稳些不至于软倒下去。网首发
“我这屋子倒成了徐公子的踏脚之地了,徐公子当真来去自如。”
“我听闻今日你被鞭伤着了特来给你送些药,你说要漓王的卷宗我也一并带来了。”
“谢徐公子好意,我的伤我师兄已经给我处理好了,徐公子的药就不必拿给挽卿浪费了,漓王的卷宗也不必了,我还不想与他打交道。”林挽卿口气淡淡。
“徐公子也请回罢,夜半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也不合规矩。”
此刻的林挽卿只想把徐北柠打发走,身体的不适感还在加重,她怕自己撑不了多久就要倒地了。
徐北柠把药和卷宗放在了林挽卿的梳妆台上:“好,只是还有一事要与林姑娘讲,季尘犯了错须回去领罚,我会另给姑娘安排一个人护你安全。”
林挽卿问:“季尘犯了什么错?要如何罚他?”
林挽卿心想难怪在梧桐苑唤季尘来帮忙时季尘情绪不同之前几次一样无甚波澜,这次倒像赴死诀别一样,她还以为让季尘去给绿槐下媚药是不是为难到他了。
徐北柠道:“他今日未护好你,只有一死方才抵过。”
林挽卿虚弱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今日也不能怪他,我是故意接那一鞭,史家的事总要有一个开口才好让人切开。”
徐北柠道:“可你也不该拿自己去冒险,万一那鞭子上是剧毒呢?你要如何?我让人来保护你,你却伤了,你要我如何?”
话很自然的都说出了口,他现在回想起了心还会隐隐作痛,要不是他那时是赫连离笺恨不能直接把让史燕挫骨扬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生气林挽卿去接那一鞭子。
徐北柠情绪有些激动语气中带有无奈的责问,林挽卿呆瞬了一下,后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若我当真被毒死了,徐公子该如何就如何啊,毒鞭不是你挥的,麻烦自然也找不到你头上去。”她假装听不懂徐北柠这番话的意思。
林挽卿绕了回来继续道:“徐公子,今日之事真不怪季尘,就算真有错你就看挽卿的薄面饶了他这一回去。”
徐北柠的话却不容商量,“饶他不得,这样的失误是不该他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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