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踏进后院,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她目光扫了眼旁边哭得尽职尽责、都快喘不上气来的柳氏,不禁想为她鼓鼓掌。
王爷都敢绿,勇气可嘉。
而对于慕昱珎和柳氏之间隐隐的诡谲气氛,她自然是喜闻乐见。
甚至看向慕昱珎头顶的目光,都自动渲染了一片葱郁的山河之色。
啧,好看至极。
柳云含边哭着,额头冷汗直冒,她眼珠轻动,转手在孩子的屁股上用力一掐——
可想而知,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呈锦又一次嚎啕大哭,用没事的右手使劲推着自己的娘亲,同时还可怜兮兮的看向一旁不苟言笑的慕昱珎。
“父……父王……疼……父王……”
慕昱珎目光一凛,成功让小呈锦瑟缩了一下。
“王爷,齐先生来了。”
恰在此时,元黎带着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走来。
“齐先生可算来了,快来看看锦儿,严不严重啊。”老夫人也顾不上他们,连忙招呼着男子上前。
慕昱珎看着堂下乱作一团,皱眉道:“奶娘,你把世子抱进去,让齐伯诊治。”
齐致也不拖沓,对着慕昱珎和老夫人行了个礼,就匆匆进了内堂。
“你是说,王妃扯脱了锦儿的手臂?”
慕昱珎坐回到了主位上,睨了一眼已泣不成声的柳云含,转头看向堂下静静跪着的苏挽清。
她扫视两眼,声音依旧淡然:
“那你说说看,是怎么个由头?”
苏挽清听她唤自己,暗自捏着手指盘算。
若她没记错的话,到这里,这出戏才唱了一半。
脱臼一事论述不清,而最重要的,还在后头。既然柳氏想拿刀,那她递上就是。
“妾身晨起听闻锦儿胃痛不止,便想着做些绵软的吃食送去,不曾拉扯过锦儿,更无夺子之意。”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被柳云含一声哭诉抢了白:“苏姐姐这般巧言,倒是让妾身难做了!还有那碗山楂银耳羹,本是让碧莲试了下温度,却当下腹痛难忍,妾身竟是不知里面加了那样强的泻药!”
“泻药?怎么还会有泻药??”
老夫人一听便急了,凤头杖一扬,指着苏挽清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可以如此歹毒!”
苏挽清心底冷笑,老夫人在宫中生活了近二十年,什么腌臜手段没有见过,而如今柳氏这点小把戏就能在这里唱的如鱼得水,说起来,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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