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无奈地说,“你昨晚那么急,疼是难免的,下回应该不会疼了。”
她根本没给他前、戏的时间,做扩张什么的,并且她还是第一次,迫切地想容纳他进去,肯定要付出些惨痛代价。
温平笙的脸蛋又红了几分,“……”
求求你别说了!
“行了,你赶紧去洗漱好了,就出来吃午饭。”
翊笙抬手将她垂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到耳朵后面,看着她脸红到脖子、怂得像只不敢吱声的鹌鹑模样,又想到昨晚的情形,就觉得有些好笑。
倾身吻了一下她涨得通红的脸颊,转身出去了。
他离开了后,一直屏息的温平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一放松下来,就落坐在床的边缘。
其实经他刚才那么一提醒,她昨晚断片的记忆,迅速连接上了。
想起昨晚,她一开始挑了个持久型的,结果被某个男人给扔了,大概是觉得她在侮辱他的能力;然后她只能又挑了一个螺纹型的,还亲手……动作笨拙地帮他戴上。
后来,确实像那个男人刚才说的,她催着他快点儿,然后他进来了。
温平笙现在想起昨晚他进来的那一瞬间,都隐隐觉得肉疼,感觉下面被撕开般的疼,心底直骂:敲里吗!敲里吗!
那些小说绝对瞎吉尔写的,什么一开始有点儿疼,后面就很舒服了。
狗屁!
她昨晚疼得快晕过去了。
还好那个男人听她哭着求饶,就退出来了,没有禽兽地继续下去,不然她觉得自己这会儿估计躺在医院里了吧。
想到某人的惊人尺寸,温平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也太大了吧。
平时他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
简直是典型的深藏不露。
温平笙一边脸红着,一边脑补了会儿某人完美比例身材的画面。
刷牙洗脸再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就从房间出来了。
翊笙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朝她招了招手,“平笙,过来吃饭了。”
“嗯。”
她走向用餐厅的步伐加快了些,因为下边还有些撕疼,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慢些走。”翊笙把菜摆放好,帮她拉开椅子,在她耳边小声地关心问,“下边儿还疼么?”
温平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有些恼羞成怒道,“不许再提与昨晚有关的任何事了!”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