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嘟囔道:“抓人的时候要是有这么积极就好了。”可另外一个衙役却不是剩油的灯,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便欲抽刀。
“干什么?”贾思道单手将锦帕举过头顶,横眉冷眼地喝叱道:“他奶奶的你们这几个看着人五人六的样子,怎么一听说有美女,就变成这般模样!”
说着语气一顿,瞟了一眼旁边的朱文,沉声道:“你最离谱了,家里面不是有妻儿了嘛,还与他两个光棍汉凑什么热闹!”
闻听此言,朱文怔了一怔,面色瞬间变成绯红,微微迟疑了一下,便愧疚地低下头去试图躲避众人的目光。
就在他以为这样便可化解尴尬之际,耳边蓦然想起了一声帮腔,“贾捕头,这你就说错了,我们两个是没吃过猪肉的人,而他不一样!”
这话一出口,不只是朱文,就连温子琦凌浩然都面露一丝好奇地盯着小山,贾思道更似双眉一皱,犹疑不解地问道:“他怎么不一样了!”
好像对于贾思道的询问,小山有些惊诧,微微迟疑了片刻,便笑着说道:“我们两个是光棍,又没有品味过其中滋味,可朱文人家是有妻子的人。”
说着将视线移到手扶刀柄的衙役身上,笑着问道:“我若没猜错,你应该和我一样收了工都喜欢找个小酒馆喝两口对不对?”
听闻此言,衙役握刀的手一松,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气性一过,自然不会有动手的念头,更何况现在分在一个队伍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更没有真闹起来的打算。
虽说不会动手,但是毕竟心中有火,便啐了一口唾沫,悻悻地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不去喝两杯,能干什么,又没有老婆!”
未待他话音落地,小山连忙接茬道:“你算说对了,不喝酒能干什么,又没有老婆!可是人家朱兄弟有老婆呀!”
说着语气微缓,长叹一口气,若有所指地说道:“十月怀胎不只是女人辛苦!男人又何尝不苦呢?”
闻听到此,众人才明白小山刚才说朱文为什么不一样了,贾思道更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缓步走到朱文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将锦帕递过去。
“朱兄弟,是老哥哥想的太简单了,来看看什么叫做天姿国色!”
也不知是刚才贾思道说他已有妻儿让其心中有愧疚,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见朱文并没有将视线落在锦帕之上。
而是抬起头来直视着贾思道的眼睛,一脸肃穆地说道:“刚刚贾捕头说的没错,我家有贤妻幼儿,理应恪守为人夫为人父的本份,即使真是九天玄女落入凡尘,又与我又什么关系呢?”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彻底怔住,尤其是凌浩然,更是一脸震惊,他无法想象这话竟然出自这个其貌不扬面容憨厚的捕快口中,便竖起拇指称赞道:“爱一人而终老,择一事而从心,好样的!”
不管这句夸赞是否有其他意思,至少在此时此刻凌浩然确实是真心佩服他,可令他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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