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如此底气十足的言语,王大胆登时愣住,随即抚掌大笑一声:“俗话说得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越是装腔作势越说明你此时心中无比的害怕!”
此话说的倒是不无道理,越是心虚越是需要借助这种外在的东西武装自己。
“我害怕?”龚老板嘴角微微一撇,神情不屑的瞟了眼王大胆,继续神情淡然地说道:“有道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龚若飞一向行的正,坐得端岂会在意你这种闲言碎语!”
他这话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那双眸之中还是不经意的掠过的一抹阴狠,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还是被一直死死盯着他的凌浩然察觉到了异样。
“闲言碎语?你真会说!”王大胆自顾自地拉过一个条凳坐了下来,甚至翘起二郎腿晃荡着脚。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得龚若飞,脸色苍白一副牙齿更是咬吱吱乱响,就连说话也好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不是会说,而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只照实说而已…”
未待他话说完,坐在凳子上的王大胆呸的一口唾沫啐在地上,神情不屑地说道:“张你这么好的一张嘴,不去做媒婆真是屈才,死的都被你说真活的,黑的都被你说成白的!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你说说前晚你干啥了?”
“前晚?”龚若飞眉睫一挑,神情突转肃穆地说道:“前…前晚,我想想我干什么了?”
略微迟疑了片刻,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便连忙抬起头来,语气森森地辩驳道:“我他娘干什么,关你屁事!我有必要告诉嘛?”
按理说以王大胆的脾气,被龚若飞这么说了势必会勃然大怒,可令人惊讶的是,王大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少许,笑嘻嘻地说道:“不是必不必要的问题,而是敢不敢告诉的问题吧!”
听闻此言,龚若飞并没有辩驳,而是冷哼一声,脸色一板将头缓缓地扭到另外一个方向,不扭头还好,刚一转过去就正好撞上一直凝眸打量着他的凌浩然。
“龚老板,你是在逃避吗?”凌浩然眉宇微皱,唇角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
“公子,像您这么睿智的人怎么会盲目相信此人呢?”龚若飞双眸微微一缩,继续巧舌如簧的辩驳道:“我扭过头来只不过是,不想看到此人丑恶的嘴脸而已,压根就不是什么逃避不逃避,再退一万步来讲,我胸怀坦荡有什么需要逃避的。”
“哦?是吗?”裴渊庭牵着小石头的手缓缓走到近前,一副颇为欣赏的样子,拍了拍肩膀,面露慧黠之色地说道:“像龚老板这么豁达的人,自然不会有所隐瞒,那你就当着众人的面告诉此人你前晚到底干什么了!”
裴渊庭这番话虽然听上去好像是在偏袒他,可是稍微动一下脑子便会发现,非但没有此意更是步步紧逼。
像这种雕虫小技,即是王大胆这种人,也不用琢磨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便顺着这个角度说道:“街坊邻居都说我王大胆乃是刁民,你今天就当着众街坊的面,让他们看看我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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