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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仲死后,齐桓公果然下场十分悲惨,那作的……
不是很像吗?!齐桓公需要有人管束自己,而他也更能听得进,尊重这个贤者的意见。至少在管仲活着的时候,他是个有分寸的人,齐国也一直霸于诸侯。
司马懿觉得命运这件事本身就会开玩笑,像是开玩笑一样。
他终生也未曾想过会侍奉这样的主公啊。万没料到,这个人……
吕布的确是有很多缺点,那缺点真的像天下的星星那么多,可是他的优点也是显而易见的,像月亮一样的亮,很大。是所有人都不具备的一点。
他信任他所信任的人,毫不怀疑,有时候虽会发脾气,但只要你好好说,他是能听得进去意见的。
缺点是太难管束了。那随心所欲,简直莫名其妙。
司马懿笑了一下,在经历过不可能会选这样的主公,到不甘服侍这样的主公,到后来随便服侍哄骗这样的主公,然后到目前这一种哭笑不得,甚至还有一点苦中带乐的感觉的心理变化,真的很奇妙……
哎,认了。
司马懿笑道:“诸位与我共侍主公都费心了,只是以后还需更加小心仔细。主公心思不同寻常,向来独特,但有错漏,要及时应对!”
“是!”众文士应了,一时之间都哈哈大笑。反正经历过这些事,他们心理也有准备了。都是有才之人,也知道以后主公可能会有的反应,以及他们的补漏和应对了。
司马懿寻了曹性来,曹性道:“军师有何吩咐?!”
“曹将军主队,带后勤军再去一趟刘岱王忠的营帐,可以捡漏!”司马懿笑道:“当此之时,一应辎重都多多益善,在兖州,我军还要驻扎很久,物资不嫌多。”
曹性惊讶了一下,却没多问,出帐带着人匆匆的去了。
到了晚间回来,真的拉了不少辎重回来,曹性是心服口服,回禀司马懿的时候,是彻底的服气了,道:“军师为何以为那必弃有辎重。”
“主公性急躁,倘若这二人是有志有脾性之人,必撤军急急,主公见他们防备若此,必怒而击之,懿必遣援军而至助主公,倘主公尽兴而回,只需遣后勤军拉回辎重便可,”司马懿笑道:“这二将是怂包,既是怂包,必是赔小心哄回主公,主公回,他们必急撤,焉能带辎重!?”
辎重太累赘。可不是急行军能顾得上的。
“原来如此。”曹性服的不行了,道:“性受教也!”
“曹将军辛苦,”司马懿道:“我为军师,曹将军为将,虽职责不同,却都是为主公分忧之责也。”
曹性笑道:“军师所言甚是!”
自此,以曹性为首的吕军旧将等人,俱都心服司马懿率师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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