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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恨竹语气坚定地道:“你相信我的直觉吧,我今天晚上真的感觉很不好,小爷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万一他......”
“好。”
孙庆才声音沉稳地道:“去天火酒吧,我们在那儿会和,正好我也很久没喝酒了,咱们父女今天晚上一起喝一杯吧。”
孙庆才已经站了起来,可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里忽然传来孙恨竹‘啊’的一声,紧跟着便是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
“恨竹,恨竹!?”
下半夜地地下停车场里安静的可怕,孙恨竹正在向她的车走去。
地下停车场没有风,但却透着一股阴森。
她也准备挂断电话,可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冲她跑了过来,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塞进了她的怀里,她被吓的一声尖叫,手机掉在了地上。
“恨竹,恨竹你没事吧?”地上的手机里传来父亲焦急的声音。
孙恨竹抱着湿漉漉的塑料袋,这塑料袋鼓鼓囊囊的,装着什么东西。
沉甸甸。
一股子难闻的腥臭味儿,从这塑料袋里散发出来,她确定那个人跑远之后,就准备把这黑塑料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爸,我没......”
她弯下腰捡起手机,结果黑色的塑料袋破了一角,里面露出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停车场,紧跟着,便是压抑不住的哭声。
......
孙家一夜之间炸了锅,所有人面色凝重,孙天穹一生未娶,仅有的一个养子,也在许多年前离开了藏西,至今未归。
孙家人与这位深居简出,素来也不喜欢和他们沟通的叔伯,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众人对孙天穹更多的是尊敬与畏惧。
孙家老宅的大堂里,孙天穹尸骨未寒,众人的脸上蒙上一层阴沉。
哭泣的人并不多,最伤心的是孙恨竹。
大家现在更担忧的是,小叔伯惨遭意外,孙家以后该何去何从。
“对方明显是奔着孙家来的,我们家最大的依仗无非就两个,一个是老四的兵工厂,另外一个就是小叔伯,对方既然敢冲小叔伯下手,而且手段如此残忍,就一定会冲我们孙家下手。”
孙庆云声音低沉地道,他的话更如一层寒霜落在众人的心头。
“在藏西,江湖地位就等于是家族地位,小叔伯不在了,马上四年一度的问鼎就要开始了,没有小叔伯,我们可怎么办啊,藏家、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