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殷月，不解道：“我也就接触过一两次这东西，你是想知道哪方面？”

“真气？”

“这你别找我啊，你们国安局多少高精尖设备，回去慢慢研究那些样品、半成品，不还有一大堆残余资料？再说了，你们国安局难道高手很少？发动宣传，找出一两个勇于奉献的家伙，以身试药，比我在这里瞎猜有用多了。”

林涛这一次没赌气，而是正儿八经心平气和的提意见。

但殷月想问的却并不是这个：“我是在问真气丹和生命之液。”

“这个……”

迟疑一下，林涛手掌撑着自己的下巴：“我的感觉吧，生命之液和之前中海那个神仙药，以及真气丹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当然，就像是换壳车一样，同一个平台，不同的配制，毕竟神仙药的功效，从本质上来说，虽然和真气并不挂钩，甚至没有关系，但我又不是做这方面科研的。”

顿了顿，林涛抬头道：“仅仅只是一些个人的猜测。”

“那霍冶文的实力？”

“不一样！”

林涛连忙一个激灵，脸色上满是回忆白天的战斗场景：“霍冶文本身基础就很强，在我眼中是菜鸡，但人家本质上好歹也是个后天圆满，借用真气丹提升到半步宗师，并不算过分，自然也不会出现真气虚浮。”

这一下，殷月不再询问。

低下头，暗自思索片刻之后轻轻点头：“那你先养伤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等等！”

连忙叫住殷月。

看着她一脸疑问，林涛迟疑一下，咬牙道：“通安县的事情现在就这个样子了，虽然霍冶文带着一票人溜了，但是这事才刚刚开始。”

通安县的事，在林涛看来收获颇丰，但同时也是捅了马蜂窝。

“什么意思？”

“韩家！”

林涛一脸正色的着重提醒道：“韩家家大业大，人也多，我反正一个人是顾不上来，你那边怕是还要花费功夫多多注意。”

没有感激。

殷月反而黛眉微蹙，若有所思的盯着林涛看了十几秒。

看的林涛浑身不自在，这才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

“嘿，这女人，丫的还怀疑我？”

撇了撇嘴，林涛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一番交谈下来，他倒是不困了，但仔细想想，有用的东西两个人都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交流，反倒是在敏感话题的外面，悄摸的绕圈子绕了半天终究是没有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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