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点头,若有所思。
虽然林帘的离开让他知道湛廉时现在的心情,但他无法知道湛廉时的心。
他不知道现在湛廉时是怎么想的。
“你们湛总这两天有没有吩咐你做什么?”
何孝义顿了下,说:“没有。”
托尼奇怪了,“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
何孝义很肯定,他脑子很清醒,记忆也非常清晰。
这两天,自林帘离开后,湛总没有吩咐他做任何事。
“不会吧?”
托尼不相信,但这不相信不是不相信何孝义,而是怀疑自己对湛廉时的了解。
他不相信,湛廉时会什么事都不吩咐何孝义。
何孝义听着托尼的话,大概明白他的意思,说:“可能湛总吩咐了付特助。”
托尼一顿,一瞬明白了。
“我知道了,你现在过来,我联系付乘。”
托尼极快挂断电话,给付乘打去。
他现在不是要知道湛廉时吩咐下面人做了什么,而是要知道湛廉时想做什么,想知道他现在的心。
因为,他很担心湛廉时。
本来,湛廉时和平常人就不一样。
“托尼医生。”
付乘的声音传来。
托尼说:“付乘,这两天你们湛总有没有吩咐你做什么事?”
“……”手机里的声音安静。
托尼说:“你放心,我想知道你们湛总做什么事,不是要打探他的隐私,而是要知道他现在的真实情绪。”
付乘听着托尼的话,说:“托尼医生,有些事不适合多的人知道。”
托尼神色一瞬紧了。
不是因为付乘不告诉他湛廉时做的事,而是,他觉得湛廉时做的一些事,可能很危险。
“你这么说,我觉得我更要知道了。”
这一刻,托尼声音变得沉重,严肃,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付乘,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林帘的离开,对你们湛总影响很大。”
“这样的影响,你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相信你能感觉得到。”
“我作为心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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