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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侯淑愉眉一挑,看向坐在身旁的人,“想结婚了?”
海漫枝摇头,笑容从容,“倒不是,就只是喜欢孩子。”
说着,她脸上的笑浓密,“昨天那孩子见了,心里就说不出的喜欢,晚上做梦都还梦见了。”
“啊,原来你说的是可可那小丫头啊。”
“我跟你说,那孩子机灵的很,谁见了都喜欢,甭说你,我都喜欢那丫头,就是……”
侯淑愉话语顿住了,脸上神色也不似之前那么轻松了,她眼里有了丝复杂。
海漫枝难得见她这般,说:“怎么了?
突然吞吐起来?”
“这倒不像你。”
海漫枝主动问,两人又是多年的好朋友,对方的脾性什么都知道,侯淑愉也就说了,“如果是别人,我还真不会说,但是你,你又问了,我也就跟你说吧。”
海漫枝眼中神色轻动,笑着说:“看来这还是一个不大好的故事呢。”
“哎,这事情要说起来,那就长了,湛家……”
在一片浓重的雨幕中,车子减缓速度,往前方行驶,外面雨声哗哗,车里却是安静。
也就是在这片安静中,侯淑愉把林帘,湛廉时,韩在行,赵起伟,刘妗几人的事告诉给了海漫枝。
不是多长的故事,车子还没到菜场,侯淑愉便已说完。
海漫枝脸上没有那看淡一切的笑了,有的是听完故事,却还未从里面抽身出来的沉侵。
“我们都是活了一把岁数的人了,也是曾年轻过,爱过,哭过,痛过,再回想我这两段婚姻,当初身在其中,也是难以抽身,她们现在就像咱们每个人年轻时一样。”
“都那么爱,那么执着。”
侯淑愉不无感叹,不无唏嘘。
每个人都会年轻,每个人都会走一条避无可避的路,谁也别说谁。
只是很多事,真的只有到一定的年龄才能想清楚,才能看开。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开,有的人终其一生可能都不会走出来。
海漫枝交叠在身前的手微动,眼里神色已经恢复,“确实让人想不到。”
侯淑愉笑,看她,见她脸上没有轻松,也没有身为旁观者的感叹,反倒像局中人,没有出来。
“是不是觉得年轻人的感情挺不错的,那么真,那么让人想要体会体会?”
海漫枝这下笑了,“不会。”
“你都说了一把岁数,我这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