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
管济恒也不恼,拉着马缰继续不紧不慢地挺进,偏着头看着他们自说自话。
“喂,那雀儿公子!”安南的首领不甘寂寞地唤道,“看你这模样,定是刚从花楼里出来吧。你快给兄弟我说说,这兰防城内哪家花楼最好,等待会破了城,我们也去试试这庆远的姑娘和安阳的姑娘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哈。”
将领此言一出,周围的士兵都跟着齐声应和着,满口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管济恒一听他们存心映射被屠了城的安阳,心中已然怒火中烧,但面上仍是丝毫不恼,似是闻到了什么恶臭一般拿手删了删鼻子前,一脸厌恶地问身边的副将道:“哎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恶臭的口气啊?
啧啧啧这味道真是绝了,就好像细嚼慢咽了一池子大粪一样,啧啧啧,真是令人作呕。”
管济恒抱怨完,还没等那将领再开口,管济恒立刻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眯着眼向他看去,对着他朗声说道:“呀!这还有个人啊!?哎呀妈呀这长相真是绝了,瞅瞅这五官咋都这么倔强呢,一个个各长各的,谁也不服谁似的,这给我看一眼就一激灵,哎呦真是提神醒脑啊!这长成这样也挺辛苦吧老哥,佩服啊佩服!”
边说着管济恒还真的抱拳向那将领敬了一敬。
那将领闻言气得登时勃然大怒,从马侧抄起两把三眼板斧指着管济恒怒喝道:“你再多说一句你爷爷你试试!爷爷把你那没长齐的脑袋砍下来喂孔雀去。”
管济恒一听,脸当即阴沉了下来。
之前那人说了那么多侮辱管济恒自己的话,管济恒可以丝毫不以为然,但是这次管济恒是真的怒了。
“你照照你那把砍肉都砍不灵光的斧子,看看自己那个德行。你管大爷把你当个人已经算是抬举你了,你哪里来的无耻狗胆,居然还敢攀扯我爷爷。
我爷爷是无上圣尊亲封的天下兵马大将军,终生守护阿鼻地狱,为人间镇压恶徒,忠勇一世,也是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玩意能攀扯的?”
管济恒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依然燃气了熊熊怒火,身子当即坐得笔挺,拉着马缰快步上前几步。
然而那将军丝毫不把管济恒的怒火当回事,仍旧嬉笑嘲讽道:“呦,咱们的小公子害怕啦?你说说这还没开战呢,你就连自己的爷爷都搬出来吓唬人了,这待会真正开战了,你还不得把你家十八代祖宗都通报一遍啊?”
“废话少说!”管济恒斜眼怒视着那人,将怀中抱着的战盔双手抱起,戴在了头上,朗声道:“一战便知!”
那将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战约犹豫了一下。
他自然不是畏惧管济恒,而是他们的总指挥在战前交代过,此战定要从速,莫横生枝节直接攻城。
但是看着面前挑战的花里胡哨的小少年,这将军手里痒痒,实在忍不住,心想一斧子劈死他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