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夏也没有跟我打听,今晚的行程,她是真的不知道。”淼淼也是点头。
“我绝对不信,这个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司夜爵就是认定了,安盛夏是故意的。
“也许,就是这么巧。”薄夜寒拖着下巴,思索道,“安盛夏,她都亲耳听到了……”
“听到什么?”司夜爵好奇的追问。
“听见那天,权少站在医院的走廊说,他一点都不在乎她……”薄夜寒耸肩道,“所以,安盛夏是真的,放下了。”
淼淼闻言,眼神不断闪烁,“也是,当时她就不哭不闹。”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司夜爵缓缓放下酒杯,“什么时候的事?”
“她主动回来的第一天。”薄夜寒解释道,“是淼淼故意打伤宫小姐,安盛夏这才现身的。”
换言之,若不是淼淼刺激之下,安盛夏绝对不会再回来。
最起码在短时间内,安盛夏做足了消失的准备。
当一个女人选择消失而不是胡闹的时候,多半是选择放下。
因此当时不论权耀说多冷漠的言语,对安盛夏来说也没有任何杀伤力。
“经过这次,我估计,这个女人也被你伤到,你达到了你的目的。”司夜爵端起酒杯,得意的看向权耀。
权耀只是低头,淡漠的瞥了一眼手中的酒杯,却没有伸手去拿。
“权少,你不高兴吗?”沈姜讽刺的质问。
权耀这才侧头,眯起深邃的眼眸,看紧沈姜,“你这话,什么意思?”
“作为当事人,你怎么能一个字都不说呢,你应该很高兴吧,毕竟,安盛夏原本打算消失,远远看着你和宫小姐幸福。”沈姜摇头道,“只是这么伤害一个女人,似乎有点下作。”
“当年安盛夏背叛权少,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一次还一次,很公平,他们扯平了!”司夜爵这话,颇为孩子气。
“感情又不是交易,你居然能用扯平来形容,足以可见,你也不过是个渣。”沈姜按住眉心,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当初,她绝对是瞎了眼,才会和这个没有心的男人结婚。
“既然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还要留恋着不放手?”司夜爵的话音透露着一份自恋。
“我之前都生活在部队,没办法,世面见的少。”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沈姜玩味的嗤笑。
换言之,如果经历过几个男人,能感受到,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宠爱,沈姜绝对不会嫁给司夜爵!
“……”司夜爵倒是眯起深眸,总觉得沈姜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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