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多久？”

“一盏茶的功夫就好，时间循序渐进，不能太快了。”

乐善点头，然后对门卫说了什么，很快那边回复，卫琮曦还是不见客人。

乐善气的咬牙：“真是快臭石头，这怎么办？”

样儿也没有办法。

乐善道：”先回去再说。”

…

施落最近一直待在太医院，偶尔会去藏书阁，她发现姬凝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她喜欢藏东西，在藏书阁里，施落还找到一些关于政治的书，这些书有的被人写过注释，好像有先皇的笔记，还有太子的，施落记得萧沂说过，太子很喜欢读姬凝的说。

施落翻了一下，姬凝和她应该不是一个时代的，而是比她的年代更先进，不过具体的，书上没说，只是了了的提过几句。

不过有意思的是，书上提到了一块石头，说这块石头有神奇的作用，施落觉得这石头就是姬凝石。

施落拿着书去了萧沂的府邸，正好就遇到了乐善的马车，乐善却没看见她。

她进了卫琮曦的院子，看见卫琮曦坐在院子里的果子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施落的声音，他回头。

“想什么呢？”施落问。

“没什么！”卫琮曦说。

施落也没多在意，问：“对了，乐善来做什么？”

“要见我，我没见。”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施落道：“我感觉这女人一定有后手。”

卫琮曦没说话。

施落自己说了半晌没得到回应，抬头，就发现卫琮曦正看着她，眼神复杂。

施落皱眉：“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看了一眼他的腿：“对了，腿还疼吗？”

卫琮曦还是没说话。

半晌，他才问：“我说腿疼呢。”

施落走过去，看了看，倒是没什么问题，应该不那么疼了才对。

“很疼吗？”

“也不是。”

施落道：“只能忍忍了，现在正在愈合，很快就好了。”

“我说疼，你会心疼还是同情？”

卫琮曦忽然问。

施落一怔，随即抬头看着卫琮曦：“我说想打爆你的狗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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