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去了刑部大牢,她有太子给的令牌,虽然不能让刑部放人,但是见一面还是没有问题的。
卫琮曦很贴心道:“我在外面等你、”
施落点头。
她又看了卫琮曦一眼,卫琮曦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施落这才放心的进去了。
萧墨名义上还是皇子,所以这牢房还算是不错,很干净,周围也很安静,施落来的时候,他正在画画。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袍,头发松散的绑在脑后,看起来很是惬意。
萧墨头也没抬的说:“其实我很擅长作画,不比卫琮曦差,我学东西也很快。”
他放下画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他一样,我过目不忘,望月门的所有名单都在我的脑子里。”
他把画拿起来:“过来看看?”
施落走过去,萧墨画的是一幅山水,细看,山脚下站着一男一女,只是背影看不到正脸,画是写意的,只是了了数笔,却有说不出的意境。
施落点头:“画的很好。”
他画画和卫琮曦完全不同,相比起来,施落更喜欢萧墨的画。
卫琮曦当年学画画就是为了出风头,所以他的画更加迎合大众,而萧墨这样的更有意境。
萧墨道:“我还以为你要说我画的不如卫琮曦。”
施落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比?你有你的好,他有他的好,就像有人喜欢吃面条,有人喜欢吃米饭,只是爱好不同罢了,为什么非要争个高下?”
萧墨把画放好道:“你就是爱说教,讲各种道理,那你说说我父亲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施落点头:“他当然做错了。”
萧墨眼神平淡的看着施落:“他为什么错了?若是皇后当年嫁给了我父亲,皇上说不定做的比我父亲更过分,我父亲只是求而不得,可最后却只是伤害了自己。”
施落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施落有些失望,她看着萧墨:“你话里话外提到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提提你的亲生母亲,她辛苦怀胎生了你,最后丢了命,若不是她求母后,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
“钟岁言算是个什么东西?口口声声说爱谁,可细想之下,他不爱任何人,他说爱母后,可是他将苏禾莞送进宫是置母后于何地?苏禾莞爱他,他就利用她的爱,做了伤害她的事。”
“他伤害了母后,伤害了苏禾莞,最后还伤了他自己,而且他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为你想过一点。虎毒不食子,可是他呢?他连个畜生都不如。”
萧墨平静的面色再也维持不住。
施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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