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并不疼。
钟岁言将其中一根针抽出来,放在施落眼前道:“自己看看。”
施落抬头,就发现银针上的血是黑色的。
“我中毒了?”
钟岁言没回答反问:“你月事不准?”
施落点头,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钟岁言和她只是大夫和病人。
钟岁言道:“来月事的时候腹痛难忍?“
施落点头:“之前是,后来吃了解药就好很多。”
钟岁言道:“好个屁。”
施落一怔。
钟岁言道:“今天你那个丈夫还鬼鬼祟祟的问我,你要不要喝避子汤,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不用喝,完全不用喝,你若是能怀上,那才是奇迹。”
“你什么意思?”施落大惊。
钟岁言道:“这银针很说明问题,你体内的毒并没有清理干净,你居然没死就说明,你的身体自身有一定的能力消耗毒药。”
“是不是产生了抗药性的意思?”施落问。
“对,就是这个。”钟岁言多看了施落一眼。
施落有些失神:“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钟岁言道:“虽然产生了抗药性,不过你身子已经被毒药侵蚀坏了,我的意思是你基本不会怀孕,即使怀了,你的孩子大约也会被残存的毒药毒死。”
钟岁言又道:“不是我说,有人想让你断子绝孙啊。”
施落看了如月和如梦一眼?“你们两个先出去。”
两个人犹豫:“公主…”
“出去吧!”
她都这样了,还怕钟岁言对她做什么?
等人走之后,施落问:“你没骗我?”
钟岁言道:“我这个人关于医术方面从来不骗人,当初给你下毒的人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他的药下少了,这药量能够保证你活下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身体就会发生这样的发应。间接来说,他也是保了你一命。”
施落沉着眼睛,脸埋在枕头中,半晌她才能:“你能治好我吗?”
钟岁言道:“不能说百分百治好,最起码比你现在好。”
施落半晌没说话,钟岁言也一直没有开口。
等到施针结束后,施落爬起来,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
钟岁言拿着纸笔写了一张方子:“按照这个药吃,一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