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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考虑。”
钟岁言道:“若是卫琮曦死了,你成了寡妇呢?”
“钟师叔,回去转告苏墨死了这条心。”
钟岁言没什么表情道:“女人还真是无情。”
这话从钟岁言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施落道:“钟师叔,我总觉得你这个人让我看不透。”
钟岁言道:“别担心,我就是个大夫,用你的话说,是个懦夫。”
施落有点尴尬:“你儿子这张嘴像棉裤腰一样松。”
钟岁言忽然问:“你知道什么赚钱的法子吗?”
施落一愣:“你很缺钱?”
钟岁言道:“我在牢里关了近二十年,缺钱不正常?”
施落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钟师叔,你知道玉肌膏吗?”
“太医院的东西。”
“没错,我四哥开了个专门卖这个的店铺,你有方子的话,我们给你分成。”
钟岁言点头:“好。”
他给施落施针之后,便在桌上把方子写了,然后才说:“我要一万两银子,对了这个方子的名字就叫莞颜。”
施落一怔,回头看了他一眼。钟岁言却是看向了窗外。
……
施落去了一趟沂王府,将方子给了萧沂,萧沂很好奇这方子是从哪里来的,施落没说,
萧沂也没追问,不过他顿了一下问:“对了,你知道白修远的事情吗?”
施落摇头,她许久没听到白修远的名字了。
“他怎么了?”
萧沂道:“白家在南边有一个采石场,后来出事了,本来不该白修远去的,可是他坚持要去,他走的那天正是你成亲的前一天……”
萧沂又说:“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昨天采石矿塌了,白修远就在矿里,白家人都急疯了,那边人回来说,搜索一无所获,白修远怕是凶多吉少了。”
施落愣在了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
萧沂沉声道:“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是他自己要去的。”
施落倒抽了一口冷气,离开萧沂府邸的时候遇到了白二小姐,白二一脸的愁容,眼底一片乌青,显然是很久没有休息好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施落心里也有点不好受,从远山镇到京都,这几年白修远帮了她不少忙,如今他出事,施落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