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吃边偷看施落。
钟岁言道:“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儿子?和这几个男的相比,他不仅有一副好身体,脑子也没问题。”
施落“……”
施落头疼,不太高兴的看了钟岁言一眼。
钟岁言又道:“反正你是公主,不如都收了,省的这些人为了伤的伤,疯的疯。”
施落“……”
这天没法聊了,施落起身正要走,宋文才忽然变的激动,生怕她走了一般,而且除了施落,他不许任何人碰他,胆子十分小,也不回房间里,他似乎很害怕幽闭的空间,也害怕黑暗。
想起曾经的宋文才,施落就替他惋惜。
宋文才一点都不配合,宋家人根本按不住他,还是钟岁言点了穴,他才安静下来。
钟岁言给他检查了一下道:“磕到头了,有外伤,不过他这样明显是受了刺激。”
他写了几张药方,宋家人接过,钟岁言道:“带他回去吧,公主不可能天天陪着他,与其这样不如让他的家人多陪陪他,多关心他说不定会有效果。”
宋家家丁便去宋府报信,施落松了口气,和钟岁言回到院子,准备施针的时候,
施落问:“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师父?”
钟岁言手一顿:“你还叫他师父?”
施落心情复杂。
“暂时还是。”
钟岁言冷笑说:“自然是用我的办法。”
施落便不吭声了,施针之后,钟岁言又说:“让卫琮曦准备一下,我帮他把寒症拔了。”
施落微微一顿,没想到钟岁言这么痛快,钟岁言说:“事事难预料,万一我死了,卫琮的寒症就拔不掉了,不过你们记得答应我的事。”
施落说:“你怎么跟交代后事似的?”
钟岁言冲她笑了下:“我说的是实话,实话总是难听的。”
施落明白他的意思,他挖了林子涵的坟。他和萧老头早已经不死不休了,
施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钟岁言本来已经出了门,却又折回来,看到施落这副样子,他微微皱眉,不太明白她是在为什么伤心,女人似乎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施落见他去而复返,狐疑:“有事吗?”
钟岁言道:“你真的不考虑我儿子?”
施落道:“你忘了我不能生育了?若是萧墨娶了我,你这么伟大的血脉就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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