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号召你进宫,也不算太稀罕。”
“所以,臣女并未把这事记在太后您的头上。”
这话,严格来说,算是大逆不道了。
她一个臣子庶女,就算有啥事,也没资格记在太后头上。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凌三丫头,你这是在怨哀家?”
面纱下的唇角勾了勾,“不,您误会了。臣女只是不想和您这样的明白人绕弯子。那就显得班门弄斧了。”
又笑了下,看上去特别无邪,“您一个人在这里等着臣女,不就是为了和臣女说些旁人不方便听的话吗?”
太后眼底闪过一抹深意,的确是个聪慧的。
“凌三丫头,既然你这样说。哀家也直说了。哀家相信蕊妃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无关。可这事,哀家也需要你配合调查。毕竟,蕊妃滑胎那天,不少宫人都看见听见蕊妃控诉是你所为。她自缢留下的血书也指向你。”
“就算哀家和皇帝要把这事压下来,也得彻查明白,以堵悠悠众口。”
抬了抬眼,看向百里绯月,“在查清之前,就只能请你暂住宫中几日了。”
这是软禁?
她真要走,就算是大景皇宫,也留不住!
而且,失去自由,她没兴趣!
“太后娘娘,这事臣女要说声抱歉了。倘若需要臣女配合,臣女随时可以。但要留在这里,臣女做不到。”
太后一听这话,眼神锐利了些,“凌三丫头,你可知道,你这算是铁证如山?”
百里绯月毫不相让,“您难道要威逼成招?”
这皇宫,谁能全然无辜?
之前种种,要说这位太后也完全不知,或者没参与。她不信!
不说其他,就说之前琼林宴宁阳公主之死。她也是受太后召见,中途遇到宁阳公主。虽然后来这个锅被凌嫣然和齐王长孙珏背了。
当然,现在她这样算是直白的冲撞,也是笃定太后不会拿她怎么样。
要真那么容易能把她怎么样,他们何必那么弯弯绕绕的麻烦。
这算是她的身份给她带来的好处。
尽管,起因也是她的身份。
她的身份就是把双刃剑。
一时之间,笼罩着无比压抑的气氛。
太后画风一转,“你来那日夜里,太监带你去候着的那间屋子,遭了飞贼。死了不少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