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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绯月觉得全身心都很痒,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长孙无极……”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往后一靠,颠倒众生的对她慢悠悠一笑,“自己来。”
百里绯月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揉碎了。
但她僵得像个木头。
“罢了,还是本王来伺候你。”
当百里绯月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事,虽然也不是没做过,但此时此刻,她却比新婚小姑娘都说不出的……
“长孙无极……”她声音几乎带上哭腔了。
“嗯?”从她身上抬起头,微微逆着光看向她的男人说不出的高贵华丽,真正宛若神祗。
注视着她的黑眸如月下静湖一般幽深莫测。
百里绯月觉得自己要死了,“你和我做吧。我们做吧。”
那素来妖诡冷戾,狠辣得让人胆寒的男人拥着她,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小疯子,现在是在马车上。”
百里绯月死命抱住他的腰,“长孙无极,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你。”
……
当马车开始进城的时候,百里绯月一滩水一样瘫在长孙无极怀里。
她仰头就看见了男人那让自己差点‘死了‘的好看薄唇。正在暗暗咬牙,长孙无极突然低头,似笑非笑,“怎么?“
百里绯月哼了一声,撇开头不看他。
“不舒服?那再来一次?”带点儿戏谑。
“长孙无极!”百里绯月气得要死,但明显中气不足。
就是太舒服了,长孙无极这样一个人为她,为她……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冲男人张牙舞爪的磨了一番牙后,才微微掀开一点马车窗口的帘子,看向外面。
果然,因为这些弓箭手骨子里那种非同寻常的感觉,马车过去,原本热闹的街道都有一瞬间的诡异静默。
百里绯月放下帘子收回视线,“你这些亲随锦衣卫一出,只怕又有人要多想了。”
长孙无极意味不明笑了声,“就是要让他们多想。”
于是,在各种有心人或者普通百姓忐忑的各种揣测中,百里绯月和长孙无极坐着马车直接进了摄政王府。
马车停在了长孙无极和百里绯月所住的殿院内院。
这里面除了忠于长孙无极的暗卫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