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了。

秦暖暖似乎半点儿也不介意手下这个人的污秽肮脏，几乎是贴着她的脸，眼底闪烁着寒芒，潮湿的呼吸喷洒在秦安可的脸上，让她脸上的伤口刺辣辣得疼。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可是，更让她恐惧的，还是秦暖暖接下来的话。

“秦安可，你一点也不无辜，这些都是你上辈子欠我的，你活该，上辈子你害我的每一道伤口，这辈子我都会让你一点一点还回来。”

秦安可骤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暖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卡在她脖子上的手疼得让她几乎发疯，那种窒息得感觉让她下意识挣扎，身上的锁链一阵乱响。

她瞪视着秦暖暖，艰难得断断续续说。

“你在……你在胡说什么……”

秦暖暖冷笑。

“上辈子你也是这么对我的，秦安可疼吗？我比你更疼，”她捏着秦安可脖子的手再次锁紧，“我被自己的亲妹妹出卖了，所以我从地狱里爬回来了，秦安可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有因有果，你活该！”

秦安可甩开脑袋，拼命挣扎，声音也急促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辈子是你害的我，你要报仇你去找上辈子的我啊！"

秦安可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这么荒谬的话，但是她却下意识的跟秦暖暖争辩。

秦暖暖就是一个疯子。

只听见秦暖暖嘲弄得笑了一声，抬手狠狠甩了秦安可一个耳光。

秦安可耳朵里嗡嗡直响，脑袋像是一瞬间炸开了，一片空白，只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喉咙里弥漫，那半张被烧伤的脸又开始流血，鲜血沁出脏得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纱布，一滴一滴落在脚边。

她好痛。

可更痛的是秦暖暖拽住她头发的手，那只手的力道几乎是要把她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起撕扯下来。

“去你妈的不管你的事，你上辈子是秦安可，这辈子还是秦安可，不管过了几辈子你就是你，我找哪辈子的你报仇都是报仇。”

想到上辈子自己和邵九霄怎么死的，秦暖暖目眦欲裂，眼底渗血。

“这就是积怨，这就是轮回，这就是你该还的！否则这人不管前世做了多少孽，人一死，骨灰一烧，投胎转世就什么都不用偿还了，那还行什么善，修什么功德，反正人死了一了百了！任凭下辈子重新来过，自在逍遥，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安可，我就是从地狱里追出来的恶鬼找你报上辈子的仇，你哭也好，怨也好，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就该还！”

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