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的口头禅是什么吗?”
‘什么?’波莫娜没精打采地说。
“每次波拿巴接近,她都下意识地说‘不’,他就是那种人,轻易得到的没什么兴趣,越是难得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你用的是我的身体。’波莫娜哀鸣着。
哈托尔打了一个响指,舞池周围的那些人全部都消失了,刚才金碧辉煌、热闹非凡的大厅变得冷冷清清。
“她是个恋爱高手。”哈托尔插着腰,斗志昂然地说“但是她不怎么聪明,为了不去埃及,她居然撒谎说自己怀孕了。”
‘你想对付她?’波莫娜没精打采地说。
“她要是到了我的土地上……”哈托尔嗜血地笑着,脑子里盘算着可怕的计划。
波莫娜心情复杂极了,照道理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她确实对约瑟芬很难升起好感。
对女人狠的往往是女人,拿破仑原谅了约瑟芬,他的姊妹和母亲却能不原谅,即便他的妹妹们自己的行为也不怎么端庄。
没多久,波莫娜就感觉到了那种能重新掌握自己身体的感觉,穿着白色埃及亚麻长袍的哈托尔在她的身边走过。
她这一身白色和波莫娜身上的埃及红组合在一起便是代表上下埃及。
“你高兴了?”波莫娜问重新坐在野餐垫上的哈托尔。
“你刚才感觉到了没有?他的手还是热的。”哈托尔托着下巴,甜蜜地笑着说。
“那是你的幻觉,拿破仑已经死了。”波莫娜无情地打碎了她的幻想。
“我可以让他复活,那个伏地魔不是就复活了。”哈托尔拿起一杯酒继续喝“你不好奇拿破仑在21世纪能干出什么事业来?”
“但是……现在可没有大革命。”波莫娜惴惴不安得说。
“哦,是吗?”哈托尔打了个酒嗝“你就那么确定?”
波莫娜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都没说,走到野餐毯上坐下,拿起酒杯大口喝了一口酒。
哈托尔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自顾自得喝酒、吃食物,仿佛她已经饿了有几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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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用飞行斗篷飞到了埃及石柱的柱顶,那些红耳朵狒狒立刻四散逃走了。
站在柱子下边的欧仁用马穆鲁克剑砍掉了其中一只巴比的脑袋,可它却没有死,那致命的伤口喷出了黑色的液体后,又将其吸收了回去,很快就和好如初了。
那些狒狒挑衅般冲着欧仁和西弗勒斯乱叫,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