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命,他是坚决主张保护埃及的,他是《埃尔阿里协定》的敌人。只是他天性优柔寡断,不能主持一些重要的军事行动,总司令没有下令投降,他是不能投降的。
乔治安娜想起了科西嘉人曾说过,不是每个当兵的都聪明到可以在这个充满了奸猾之徒的世界里生存。
埃及远征是一次失败,它本来就是拿破仑·波拿巴给自己捞政治资本用的,现在他成了第一执政,法国海军无法突破英国的封锁舰队就没法把本土的补给送到埃及,埃及殖民地化又被当地人的叛乱终止了,远征军继续在埃及空耗下去没有意义,每个人一生中总有那么一些遗憾。
而且比起海外他更关注国内的事物,在狠狠地吸了地方一大口血之后,波拿巴和所有的罗马皇帝一样——修路,但他不是修的外省通往巴黎的路,而是修的从阿尔卑斯山通往莱茵河西部的公路,还要延长瑟堡港的堤坝,在国境线上修筑一些防御工程。
巴黎的市容市貌要美化,扩展了街道,修了一些桥梁,并且巴黎圣母院也开始维修了。
和英国的情况相比,法国的一切都在好转,以至于他有时间来处理文化方面的事务了。
波拿巴不擅长给自己的脸扑粉,却很擅长怎么粉饰自己的失败,那本关于赞颂埃及文化的书波拿巴阁下自己赞助这笔钱给学者们,这些学者还被邀请参加朗布依埃的盛宴,就是貌似不是每个人都那么领情。
谁让他控制了言论自由,来陪伴大人物的学者只有图书馆工作人员的三分之一,绝大多数人都以工作或者家里有事为由拒绝陪同。
“我的女儿。”
就在乔治安娜落单的时候,她的监护人利昂库尔先生出现了。
“有什么事?父亲?”她假笑着说。
“在图书馆住着舒服吗?”利昂库尔问道。
“哈哈哈。”她干笑着想糊弄过去。
利昂库尔到底是谁的监护人?
“回去住怎么样?”他果然说道。
“从大特里亚农宫到巴黎市中心太远了,我不想在路上耽误太多时间。”
“你们吵架了?”
“不。”
“那你怎么……”
“兰斯的工作干得怎么样了?”她强行转移话题。
“他现在参谋部工作。”利昂库尔说“阁下正在组建辎重营。”
这毫无疑问是个“肥缺”,难怪利昂库尔把她给卖了。
如果她是个对军人毫无好感的女孩儿,被这些“军阀”这么逼迫,恐怕死的心都有。
自爱是秩序的一部分,她觉得像她这个年龄的“老女人”最好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