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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性地说她不想去,让他迁就她。
请帖都发出去了,不只是波拿巴家族的人,连外国使节、政府要员以及教会的人都会出席,典礼举行的位置在狄奥塞(d’orsay)码头,码头对岸就是杜伊拉里宫。
乌尔克河那边配合圣马丁运河的工程已经开始动工了,他就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多带点警卫。”她难受地说“还有把剑带上。”
他叹了口气,好像失去了就餐的胃口,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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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的头抱在怀里。
“酒瓶已经开了,就必须把它干了,坚强点,公主。”
“你是这么鼓舞你的士兵的?”
“我告诉他们,4000年的历史俯瞰着你们。”
“我是不是应该帮你管账?”她低声说“今天路易斯和我聊了很多贵妇人管理家务的方法。”
“我有宫廷总管,而且我喜欢亲自查账,这是我的乐趣。”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很擅长数字,我知道你不喜欢。”
她哭了起来。
她好像一直在和死人恋爱。
“你相信命运吗?”他低声说。
“我不相信命运。”她哭着说“我讨厌预言!”
“我跟你相反,我相信命运,不相信预言。”波拿巴带着笑意说“我以前以为预言完之后要把那只鸡给吃了。”
“什么鸡?”她停止了哭泣。
“你们做占卜不是都要杀鸡吗?”
“不!”她凶巴巴地说“谁跟你说的?”
“我亲眼所见。”他一脸严肃地说。
“你在逗我笑?”
“你笑了没有?”
这下她不伤心了,擦干眼泪,朝着他微笑。
“你就像是沾了露珠的玫瑰。”波拿巴用诗人一样的语气说“完美。”
“你没喝酒就醉了么?”她这时想起来了那个乌夫拉尔的问题“上午我见了一个人……”
“我知道,你的侍女跟我说了。”他冷着脸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很生气地继续啃面包。
这时候他可一点没有贵族气质,活像是个无赖,但他好歹是坐下吃饭了,不像以前将就餐当成是完成任务,或者说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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