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感到无比的耻辱,这种糟糕的情绪让她手上的戒指随时可能喷出一道烈焰,将塔楼里的一切都烧毁了。
她没有办法这么活下去,至于西弗勒斯以后会不会来找她,她也不在意了。
她在窗边坐着,从白天到黄昏,从黄昏到深夜,一直到拿波里昂尼来赴约她都没有动一下。
“他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他克制得说“我找年长的女人是因为我不想去适应年轻女子的好恶。”
“你以为我在任性?”她冷冰冰得说。
“我今天过了很糟糕的一天。”他沉声说道。
“为什么不把那些教士也杀了。”她也情绪化得说“你可以下命令把所有反对你的人都杀光。”
“包括你么?”他问道。
“在你来之前,我想过从这里跳下去。”乔治安娜很平静得说“如果有一天你踏上了英国的土地,我也会像埃及人一样反抗你。”
他转身走了,显然他是想听甜言蜜语,而不是这些话的。
“你又打算对圣多明戈人说谎吗?就像你对意大利人做的那样。”在他走前乔治安娜问。
“我爱你,乔治安娜。”他柔声说道“请别逼我。”
“真是稀奇,你让别人别逼你,你却可以逼别人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她有些癫狂得笑着“如果我丈夫回来找我,他也许会向你复仇。”
“如果他不来找你呢?”
“你安全了,你可以继续活下去,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乔治安娜摇摇晃晃得站了起来“我想这就是你无法说服那些教士的原因,他们有誓死捍卫的东西,即便自己死也不肯屈服。”
“你想捍卫什么?”
“正义。”乔治安娜双眼中仿佛燃着火苗“还有善法,你必须将法典中不公平的条款给移除,波拿巴。”
“不然如何?”他转身看着她“你打算暗杀我?”
“开罗事件教会了你什么?”乔治安娜问“以血腥的手段镇压真的有效果?”
“我明白一件事情。”他面无表情得说“再也不会有人像我那么蠢,自欧洲征战而来,打算在这野蛮又愚昧的地方立法。”
她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呆在欧洲?干嘛踏上别人的领土?”
“你太单纯了,这是政治,你不懂。”
“是你的东方梦,对么?”她得寸进尺得说“梦想和现实存在巨大的落差。”
“够了。”她听到了低沉的警告声,却不是拿破仑的声音,而是西弗勒斯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