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法规定交税的前600名可以获得选举资格,这一点平民也是没有办法参与的,他们交税再多也不可能和开厂矿的相比,而意大利共和国则是根据职业进行划分的,也不见得哪个鞋匠能和大资本家们在一起聊天。
乔治安娜让教育部长选一些比较优秀的学生,让他们也有机会参与法兰西院士的生日聚会,另外还让他们将工业展会上展览的一些展品放在拿破仑的生日会现场,本来古希腊的哲学家们也要发明机械。
至于杜桑·卢维杜尔目前被关押在什么地方乔治安娜并不知道,戈贝尔只告诉她,黑死病是一个灾难,黄热病也是如此,杜桑·卢维杜尔是以难民而非俘虏的身份到达法国的,目前他正处于隔离中,他还活着,并且很健康。
一千零一夜换算过来就是3年,乔治安娜有一个预感,她不会永远留在这个梦境里,西弗勒斯会来找她的。
她已经发过誓了,不会在西弗勒斯一来找她,她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
她原本打算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蒙混过去,可惜拿波里昂尼没那么好糊弄,只是他没有像逼那些教士一样逼着她宣誓罢了。
和什么事都顺理的战争相比,内政处理起来到处都是麻烦,去年那么广泛种植地方也亏损了不少钱,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法国不像英国,人口足足是英格兰的三倍。欧洲甚至美洲的运力都加上了,还是不能让法国的粮食需求,完全依靠进口解决粮食危机是不现实的,法国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土地上种植的粮食生存。
奴隶们获得了财富后要干什么?衣服和住房,很多奴隶根本没有房子,只有窝棚,里面只有干草。
倘若杜桑·卢维杜尔愿意归属法国,会有建筑工人到岛上为前奴隶们搭建住的地方,以后还会有家具和各种耕具,这样一来他们就和法国内地的农民一样有自己的财产了。
野心会带来进取心,也会带来毁灭。
她希望能有人接手,可惜约瑟芬可能并不是个上佳的人选,前两天波拿巴回了一趟马尔梅松,约瑟芬就送给了他一个小怪物,那是一个侏儒或者什么,头上戴着红色的自由帽,被装在一个篮子里。
关于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拿破仑的私人秘书曾和卡诺瓦提起过,然后卡诺瓦告诉了乔治安娜,他们都不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
马上就要到葡月1日,大赦规定的亡命者归国的最后期限了,约瑟芬还有很多朋友没有拿回自己的产业。
波拿巴并不是完全的革命党,也不是完全的保王党,约瑟芬这么做也是在提醒他,小心那些不能回国的亡命者在国外继续惹是生非。
但乔治安娜总觉得约瑟芬的这种方式有问题,当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动不动就死或者囚禁自己,好像波拿巴身边就没个正常的女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她听说拿破仑最近又迷上了一个新的歌剧女明星的时候才那么无动于衷。
泰雷滋·布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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