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国的带选新娘成为“大帝”可不是光凭着美貌,她下令处死了所有土耳其俘虏,让黑海成为血海。
看着女王珠宝和华丽服饰就脑子一热也想当女王的女人很容易死的,同样看到法国国王有那么多情妇,并且还住在豪宅里,也觉得自己可以试试戴皇冠滋味的男人也会死,王座下是白骨之丘,如果对尸山血海没有概念,可以去看看巴黎的地下墓穴,如果那样还不能让脑子清醒就没办法了。
这世上有很多因为野心而命丧黄泉的野心家,否则那顶王冠也不会叫荆棘王冠了。
这一次她没有带马穆鲁克,只有菲格尔一个保镖,教堂里的教士并没有像圣皮埃尔大教堂里的教士一样躲起来,很客气得迎接了她。
在其中一个司铎的引领下,乔治安娜在一个小礼拜堂见到了卡普拉拉,他正在和一个神父低声说什么,那个神父神色有些惶恐,还是不断点头,没过多久就走了。
等他离开后,卡普拉拉才看向乔治安娜。
“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王妃?”卡普拉拉笑着说。
“我需要忏悔。”乔治安娜说“需要到忏悔亭去吗?父亲?”
“不需要到那么私密的地方。”卡普拉拉朝着乔治安娜伸手“我们边走边聊吧。”
菲格尔故意走在距离两人十步远的的距离。
“刚才那个人是谁?”乔治安娜没话找话得说。
“我以为您是来忏悔的。”卡普拉拉说“那是要去华沙担任大使的普拉特神父,第一执政想要重建波兰。”
乔治安娜忍不住讥讽得笑了。
“为什么您要那么笑?”
我嫉妒那些纯洁的女人。她心说。
“没什么。”乔治安娜说。
“他不想让波兰人知道他的动作。”卡普拉拉说“他希望波兰能支持法国,因为叶卡捷琳娜女王侵占了波兰一半的领土。”
乔治安娜愣了一下“这样的机密您怎么可以告诉我?”
“这可不是什么机密。”卡普拉拉笑着“第一执政希望我们在弥撒上进行爱国教育,这是协议上明文规定的,他也希望普拉特神父能在波兰发表爱国演说。”
“但您不支持他们那么做,对吗?”乔治安娜笑着说。
卡普拉拉站定了“现在的教会不是东征时期的教会,我们希望给世人带来理性的生活和道德秩序。”
“你们的行为要事别人知道了会以为是叛国罪的。”乔治安娜提醒。
“我听说您也干了件不得了的事。您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把文件交给英国人呢?”
“如果那份文件法国人不执行,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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