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不过他的兄弟一点都不爱他,也不期望他回来,在爵士们的笑声中他被他的兄弟扇了一个耳光。
比起皮肉的痛苦,另一种痛苦更加折磨着格温普兰:他清醒了。“绿箱子”走了,那个金光闪闪的上流社会也拒绝接纳他,足够让他容身的世界消失了。
命运是陷阱,格温普兰跌落其中,他曾以为自己在上升,笑声代表的是欢迎。
觉醒的智慧是从迷醉中清醒时产生的,格温普兰曾经被快乐而残暴的风暴包裹,只是他当时身处风眼,如今他身处飓风之中,一切都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瞬间变得如此,几乎没有过渡的时间,就像那个嘈杂的充满了笑声的剧场,在观众走后马上恢复了寂静。
以前格温普兰感觉不到,因为他知道舞台后还有蒂在等着他,现在他清醒得感觉到了,他是独自一个人,不会有人和像他这样长了怪脸的人交朋友。
只有看不见的蒂,他的妻子,与他同巢的鸟儿。
在变成了爵士的儿子后他甚至还有了别的婚事,一个女公爵要与他联姻,她当时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是听说他的身份和财富就答应了。
他的这张笑脸面具啊,一边是老百姓的同情,一边是爵士们的厌恶。他犹如在狂笑声顺水漂流,一个陷入快乐之中毁掉的罗盘,再也不知道往哪儿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格温普兰决计寻回蒂,但找到她时蒂已经病得奄奄一息,格温普兰在悲痛之中投海自尽,这是他第二次轻生了,第一次他选择跳入泰晤士河,不过当时他的朋友——一头狼救了他,维克多·雨果在那一章节用狼也可以作为守护天使作为标题。
西弗勒斯找到的“书签”刚好在这一页,在书页的空白处还写了很多符号。
幸好西弗勒斯并不是从小就生活在巫师世界的纯血贵族,他还是认得出那些符号不是某种魔法或者是天文符号,而是微积分方程式,并且是很高深的方程式,普通的大学生是解不开的。
在方程式的旁边还有一串意义不明的字符和数字,龚塞伊在看过之后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了。
西弗勒斯在思考了很久没有想出来这个方程式的算法后决定找人请教,然后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和詹卢卡取得联系。
原本莫妮卡留在他身边是为了联系的,现在她已经在蒙苏里公园了。
就在他到处寻找图书馆里的电话时,龚塞伊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两本书其中一本已经很古旧了。
“这是我根据书上的代码找到的。”龚塞伊说“色彩的谐调和对比的规则,它是米歇尔·欧仁·谢弗勒尔写的。”
“讲的是什么?”西弗勒斯问。
“色彩心理学,谢弗勒尔曾在挂毯染色坊担任主管。”
西弗勒斯满脸困惑。
“谢弗勒尔是一位化学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