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当教会垄断了信徒,上帝也得到了无上的荣光,文艺复兴后那些希腊和罗马神又重新回归了,这也导致他的权威被分散。当教会认为魔鬼和其他邪灵在受造时拒绝了良善的本性自甘堕落,有一个教派则认为人的恶不是出于自由意志,而是造物主的错,他们崇拜的是知识,也就是卡巴拉生命树中那个隐蔽的脉轮,这种认知是与绝对完美的神背道而驰的,地下活动的都是些这种人,你觉得和勒维撒旦教比起来哪个更不能被容忍?”张涛问。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西弗勒斯问。
“第一,我在向你解释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以及我为什么要那么做,第二,我想你已经知道原因了,史密斯先生,我只是暂时在这里停留,我总是要回去的。”张涛平静得说“邓布利多在巴黎曾经组建过组织,随着他的死,这些人也分散,而且这些人很多都已经上年纪,他们可没有尼克·勒梅的不老药。”
“那些‘邀请’了魔鬼进入他们身体的麻瓜,他们的下场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有一些牧师声称他们可以根据气味来分辨披着人皮的魔鬼,但以前的西欧人习惯不好,需要撒香水掩盖那股气味,很难说是奇洛先生身上的那股洋葱味好闻还是他们的气味好闻。”张涛摇了摇头,转身去倒茶“他们称呼我们是东方的放纵主义者,我们的洗浴文化总是让他们想起古罗马浴池。”
“我以为泡温泉是日本的文化。”西弗勒斯说。
“你去过中国吗?”张涛问。
“我去过西藏和蒙古。”西弗勒斯回答。
“在陕西有一座山叫骊山,这座山上有一座很宏伟的宫殿名叫华清宫,里面有一个华清池,以前日本的遣唐使在我们这里学了不少东西。”
“你很思念过去的好时光?”西弗勒斯问。
“我们都很思念过去的好时光。”张涛苦笑着“所以你该明白为什么那些被人遗忘的旧神希望自己被人们回忆起来。”
西弗勒斯沉默着,刚想喝一口茶,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来吧。”张涛让茶壶里的茶汤飞进了西弗勒斯的杯子里“很遗憾这只是粗茶,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喝好茶。”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西弗勒斯问。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苦恼。”张涛平静得说“倘若有那么天,我希望你能记得,我们曾经帮助过你们,就像我们之中有的人记得你们也曾经帮助过我们。”
“你有没有想过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你不需要和他们保持一致。”西弗勒斯问。
“西方的巫师总是尝试着让自己融入普通人之中……我们其实也有过巫术指控,只是不像塞勒姆是发生在平民之间,而是发生在宫廷,比如汉武帝的巫蛊之祸,他的太子在这场巫术指控中成为被告的对象,后来起兵造反了。”
“我能不能问你,为什么你们不遵守《国际保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