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苋菜的?”
亚利桑德罗回忆着那个因为吃墨鱼汁意大利面,满嘴都是黑墨的琳达·史密斯……
埃及公主?就她!?
“玫瑰和苋菜在花园里并排开了花,苋菜对邻居倾诉‘我多羡慕你的美貌和甜蜜的香气啊!难怪人人都爱你。’但玫瑰却有些哀怨地回答‘我只能盛开一时,我的花瓣很快就会枯萎凋零,然后我就会死去。但是你的花却永不凋谢……它们是永恒的’,波拿巴在舞会上会对小姐们说,她们该涂上胭脂,约瑟芬脸上总会涂着腮红,她看起来像盛放的玫瑰。”盖伊塔诺无奈得叹口气“乔治安娜的腮红涂得不怎么好,一开始别人嘲笑她,她一点不生气,你知道为什么?”
“她是苋菜?”亚利桑德罗说。
“那是波拿巴给她涂的,你能想象那是什么场面吗?”盖伊塔诺问。
亚利桑德罗震惊到脑子里一片空白。
“画家都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熟能生巧,这是她说的,其实有很多人想给她画肖像画,不过她说她有专属画师了。”
“是谁?”亚利桑德罗问。
盖伊塔诺一摊手“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
亚利桑德罗反应了下才醒悟过来。
“波拿巴会画画?”
盖伊塔诺摇头“她很擅长控制他,一开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现在我觉得我好像明白了,那个贝壳形状,装腮红的化妆盒被称为‘维纳斯之吻’,你知道波利切利所画的维纳斯的诞生吧?”
“是的。”亚利桑德罗说。
“你是贵族的私生子吗?”盖伊塔诺问。
亚利桑德罗不高兴了“我不是私生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盖伊摊诺问“我说的可不是工人阶级该知道的。”
亚利桑德罗沉着脸,他知道自己被怀疑了,不论是盖伊塔诺还是奥地利人。
“我父亲破产了。”亚利桑德罗说“我跑到了威尼斯。”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盖伊塔诺问。
亚利桑德罗心烦意乱。
“维纳斯从海水中诞生,两位水泽女神将她从她诞生的贝壳中扶起,风神将她送到岸边,春神将用天上的星星织成的锦衣披在身上,这个贝壳化妆盒就像是维纳斯诞生时用的那个,另外,约瑟芬在阿尔卑斯山共和国建国的阅兵式上穿过一件布满了星星的衣服,却被训斥了一顿,你知道为什么?”
“我不想知道。”亚利桑德罗疲惫得说。
“他表现得像个法国男人,对情妇宠爱有加,却对妻子管理严格,但他越是这样表现,越是可能麻痹英国人,地中海的贸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