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靠着世袭获得官职的。
同样他也不是那种世袭君主,没人怀疑过他们的权威,即便乔治国王曾为南海公司站台,将无数股民骗得破产。
他不能犯错,犯错的下场是恐怖的,看看那主城堡,它以前的规模不小,还不是变成了断壁残垣。
教会不只是有贪污堕落的神父,或者是在佛罗伦萨烧书的。首先基督教是一个灵修派,在公鸡叫之前他们就要起床,助理们要更早起床去准备祭坛,为早修做准备。以圣许毕尔斯神学院为例,他们一天要领5次圣体,普通人一个星期才领一次,一分钟或者半小时就要驻足祷告,严格的纪律是一种修行,如果军校锻炼的是身体,那么神学院是意志力的训练。
塔列朗完全受不了那种生活,早早就开始跑出去猎艳了,神父们也没办法管他。
就算是温室也会有那么点空隙,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大主教的侄子、注定要做教会高官的贵族子弟将涣散和自由这些特权带进了神学院,放假期间大家争奇斗艳穿衣服、欢快得跳舞,神父们还不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神学院的学生很在乎自己的发型,到塔列朗他们的那个时代,教士留的已经不是中世纪时那种中间缺一块的发型了,他们往往会找一流的发型师给自己打理头发,那是单调乏味、欠缺活力的修道院里唯一在穿着打扮上他们可以自己做主的了。
从签订新的政教协议后,神学院已经不是学习知识的学校,而是训练的学校,目的也不是培养学者,而是虔诚的教士,和其他培养实用型人才的学校比,冥想和祷告能赚钱么?精通修辞有什么用呢?
有人在杜伊勒里宫的门口贴上了标语,人民的沉默是对国王的一课。
后来路灯上也有人贴这样的标语:不要以为多年的奴隶制让我们变成了胆怯和驯服的人,我们的血、我们的青春和我们妇女的美貌是属于我们的。
莎士比亚在《特洛伊罗斯与克雷西达》里,让尤利西斯说出这样一些话:
在国家的灵魂中有一种神秘,它的运作神圣伟大,甚于任何话语所能表达。
自由、平等、博爱已经融入了法兰西的灵魂之中,即便是国王也不能完全不顾舆论,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被称为暴君的的詹姆士二世流亡到了法国,被路易十四接待了,“可怜的国王”在一次弥撒时听到唱诗班唱道“我们的产业归于陌生人,王冠从我们的头顶掉落”,于是詹姆士二世就一动不动得倒在地上,然而他没有死,只是中风了,路易十四为他安排了治疗。
巫师为国王服务获得公爵、侯爵的头衔,国王也给他们一些好处。虽然法国因为君主制禁止猎巫,可是……
詹姆士二世回到圣日尔曼昂莱不久又中风了,他几乎彻底丧失意识,这标志着一切结束的开始。
他有两个可以继承王位的孩子,一个是13岁的老僭王,一个是在法国出生的路易斯公主,许多英国人都对那个男孩感兴趣,希望他可以继承威廉三世,而不是平庸的安妮以及她那愚蠢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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