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运自然少不了海军,这个先放在一边,如果布列塔尼的苹果酒、肉类能运到内陆去,也一样可以增加收入。
目前法国农民的牛还是耕牛为主,奶牛很少,反正比英国的乳制品要少得多,现在她在奶茶里加的炼乳都是英国产的。
过于复杂的问题她现在不想去考虑,等所有人都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坐好后,她问在坐的人里有没有人会吹长笛。
“我会!”利昂库尔的孙女爱丽丝说。
“吹首曲子吧。”乔治安娜说。
我想享受一下牧神的午后。
她心说,却没有说出口,这时有个机灵的仆人已经离开了会堂,去拿长笛去了,在他回来前乔治安娜看着那些慵懒的女人,她们看起来没有油画《哥特式》的那种正经严肃。
“我讨厌被人当成客人招待。”乔治安娜说“这里是法国的土地,每个人法国人都是这块土地的主人。”
“但您可不是法国人。”一个女人说,乔治安娜记得她,她就是一开始对她的派头不屑于顾的人之一。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问。
“让娜。”那个有一头栗色头发的女人挑衅般说“让娜·杜塞尔。”
乔治安娜觉得她低沉沙哑的声音有种奇怪的魔力,不过她很快就清醒了。
“有很多英国人仰慕革命给欧罗巴带来的改变。”
让娜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朝着乔治安娜怪异得笑着。
“你们是怎么定义幸福的?”乔治安娜问所有人。
女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接话。
“大自然赋予我们一种情感,并不代表它必须是合理的,或者说,符合男人们的逻辑,我们有感觉,平时它像睡着了一样,需要唤醒我们才能感觉到,我认为这种幸福感并不是指的狂欢的生活,虽然刚才我也玩得很高兴,女士们。”乔治安娜朝着众人举杯,其他人也举起了杯子。
“你们相信有人一天能喝12杯咖啡么?”乔治安娜问。
女人们又开始看着彼此。
“我看过太子妃的账目,是第一执政给我看的,当时一个太子妃的仆从报账时这么记录的。”
“这可不合情合理。”另一个女人说。
“你什么感觉?”乔治安娜问。
“她被愚弄了。”那个女人说。
“太子妃喜欢游戏、派对和各种各样的庆宴,这让她没有时间去管理这些账目,同时也没有时间去关心市民们的生活,所以才会有那个有趣的故事流传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