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心想这种烂俗的剧情怎么会在现实里发生,而且杀人魔什么的听着怪耳熟的...等等?!杀人魔?
她脸色变了,某个事件从脑子里瞬间迸出,安若看向夏斋低声道:“是日本那个犯下十几起案件的变态?我听说那个人不好对付。”
“其实还好,要说难对付的话是有点过了,还有那是东瀛省。”夏斋提醒她,提醒后他低头陷入了沉思,其实自己对于姬琛的武力值没有一个直观的感受,找到姬琛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水坑里了。
“你昨晚不会是杀的他吧?”安若眉心隐隐在跳。
“...应该算是我干的。”夏斋小心翼翼地说,这个事情不太好定性,毕竟中间是蛊王动的手,结局是小女仆开的枪,好像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想了想夏斋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吃早饭。”
“这些算是细节吗?”安若叹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接过牛奶抿了一口。“你和他正面交手了?”
“嗯。”夏斋没有否认,毕竟说话也算是交手。
“有些时候我都在怀疑现实世界的合理性,正常十六岁高中生应该还在读书泡妞,怎么就你的人生经历和别人不太一样,在暴风雨里跟杀人魔斗智斗勇。”安若踢了踢夏斋,眼底藏着的光芒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担忧。
“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如果昨晚我的态度软硬一点,造成的损失是惨重的。”夏斋感慨了一句,接回安若的空杯子放在茶几上,轻声道:“因为...身份不一样啊,地位所带来的责任像是山岳一般压在肩上,压得我喘不过气。”
“身份?”安若很微妙的察觉到了这个字眼,但夏斋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她虽然想探究但是很懂事的闭上了嘴。
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就连她自己也有不想跟别人说的事情,安若不想逼他。
“那个过程一定很凶险吧,我想终结一个人的生命需要很大的勇气。”安若靠近了夏斋,伸手拂过他的侧脸,“很难受吗?”
“还好,眼睛一睁一闭,刀一落,便有人永远的闭上了眼。”夏斋耸耸肩,脸上满是平静:“说不上特别难受,只是有点堵。但昨晚有你在,我能接受。”
“听你这么说杀人好像很简单...”安若推了推夏斋示意他把自己那一份牛奶端来,“我很好奇你的武力值有多高,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就像是把你的身体数据化,通过大致的估算评出一个具有参考意义的数值。”
“如果普通人是五,那么我是二十,拿刀另算...别的也另算。”
“什么样的算是普通人?”安若坐正抱着自己的脚丫抬头思考,“我这样的?”
“嗯...你大概在七。”夏斋扫了一眼安若,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也是练了很多年,精通跆拳道和柔道,那么对付一个正常成年男性没什么问题。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