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峰倾倒,如浩海倒灌。他用手中的太刀教育了尚且年轻的暴徒,用苍老的声线告诉他们玩这些还太早了...时代不允许你们掌控。”
“能想象的出来那副面孔。”夏斋点头,“所以和豪门纷争有什么关系?”
“那个快死的家主,是执法者的弟子,那女孩的父亲,是争权失败后的牺牲品...当初因为证据不足他只被判了十年,算算时间这几天也差不多要出来了...”
“这个秘密价值不菲。”夏斋冷峻地扫过了西村秋的脖颈,心底盘算着什么。
他不觉得西村秋是傻子,能在律政界活这么久肯定能管住嘴,但她还是说了...是另有所图?
“再不菲,能有您的价值高?你说是吗...”西村秋凑在夏斋耳边低语:“执法者大人?”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死死按在地上,用力过猛的缘故西村秋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哀嚎。紧接着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摁住了气管,夏斋面色有些冷淡。
西村秋用尽全力吸气,但无可阻拦的一抹红晕自脸颊升起,夏斋透过余光注意到她竟然在笑!
疯子。
十秒后夏斋缓缓松开手,后者捂着喉咙不断咳嗽。
“什么时候发现的?”夏斋问。
“昨晚回家就查了,您的动向并不难找。前几天的展览馆事件闹得比较大,虽然有人在暗中遮掩痕迹,但还是找得到。”西村秋以跪坐姿预备,上半身向前倾斜,同时双手从膝上渐渐滑下,全手掌着地,两手指尖斜相对做了一个‘真礼’。
夏斋坐在池边无视了西村秋,这个女人表面上的高冷封锁了心底的歇斯底里,当碰见比她强的人这骨子歇斯底里会彻底的爆发出来,化作憧憬与仰慕,彻底的失去自我。
这一刻就算他让西村秋跪下来舔自己的鞋,她都会二话不说的照做。
真是可悲,这是东瀛省居民天生的‘奴性’。
“我需要一点帮助。”夏斋端起了西村秋递来的红酒小酌一口,“帮我找个人,到时候有什么要求你提。”
“您...”
“除我以外,我对你没兴趣。”夏斋冷漠的打断了她。
只要比西村秋强,任何人都能驱使她,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内心的欲望。这种外表女王内心奴隶的人夏斋在前世见过不少,不要指望她们有多少忠诚...
“自然,我只要求一件事。”西村秋笑道:“帮我一点小忙。”
“今晚就这样吧,该结束了。”夏斋留下一句话推开房门,只留下西村秋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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