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男人的胸膛,皮肤缓缓裂开露出下面的皮肉,血痕滑落下去与玻璃汇聚成一团。
九条朝雨忍不住深呼吸,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走廊里陷入了死寂,忽然之间没有再说话了。
下一秒。
九条朝雨猛地抵住墙面将短刀插入男人的胸膛,鲜血飚射,走廊里响起了慑人恐怖的惨叫声。
凶狠、迅捷...也很外行。
但是够了,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她松开握住刀的手,转身向后走去。
九条清隆撇了一眼刀口的位置,转身离开了。
...
“你很有天赋。”
九条清隆坐在桌前,对着吃羊肉的小女孩说。
“避开了肺部,心脏,插进去但是没损伤脏器,还把刀留在里面防止流血。”
“插歪了而已。”九条朝雨心虚的说。
“救护车在你走后三分钟出现在现场。”九条清隆漫不经心的说。
“这样啊,算他命大。”九条朝雨躺下来,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说:“腿腿,很酸;脖脖,累累。”
九条清隆没忍住笑起来,在她身边坐下,缓缓道:
“我不会杀他。”
“这样。”九条朝雨点点头,又扭过去问他:“你不会觉得我容易心软吧?”
“不会。”九条清隆否决了,他盯着九条朝雨无辜的脸陷入沉思。
上个月,他推门进九条朝雨卧室的时候,发现她英勇无比的一脚踢飞了一个男孩,把他捆起来,飞扑到男孩身上,左右开弓,请他吃响亮的大嘴巴子。
当时九条清隆擦了擦眼,觉得哪里不大对。
于是关上门又退回去,还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九条朝雨呲牙咧嘴的对着小男孩疯狂输出。
如果没记错,那个男孩的父母是一条家的家主,那天来,是提娃娃亲。
后来两家闹翻了,多亏了这个小丫头。
...
深夜,或者说凌晨两点。
九条朝雨从房间里走出来,望见了坐在庭院里赏月的九条清隆。
在夜色里,他穿着黑色羽织融入了周遭的环境。
“不早了。”
她走在九条清隆身后。
“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