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花坛。
不过种上的时间并不久,不过才十几年,孟时记忆里还有阿爷给小树嫁接的印象。
孟时靠在树干上,看着像一个个黄色小铃铛的柿子花,说道:“你女朋友发烧了,你感觉这种小病咬咬牙就过去了,没必要浪费钱和时间,而且你也没打算和她结婚,所以更不想在她身上花钱了。”
“然后我什么都没和你说,就一声不响的带着她去了医院,虽然你心里不在意她,但我这么做,你什么感觉?”
萧觉认真的听完,然后人傻了。我跟你讨论修房子,你带我女朋友去医院?
这尼玛是什么奇妙的比喻手法?
孟时看这货一脸懵,解释到:“这房子是我爷爷的,它的继承人是我爸还有两个伯伯,所以要修房子需要他们三个商量着来,如果我和姐夫直接出钱把事情办了,就跟我带你女朋友去医院还不通知你一样。”
“虽然你不在乎她,我也没有绿你的意思,但无论在你还是外人看来这都不合适,懂……”
孟时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叼着烟不出声了。
萧觉看他这样子,凑上去问,“怎么了?”
孟时摇了摇头,看着萧觉,一脸自责:“不对,你没有女朋友,这种比喻对你不太友好,我想想能不能换一个。”
“那我谢谢你哦!”萧觉一下就毛了,“说的自己有女朋友一样!你不也是单身狗!”
于是,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开始相互揭短。
就在萧觉说不过孟时,要开始摔跤的时候。
孟时的二伯提着个篮子从竹林里走了出来。
看到他,二伯径直走了过来,“得时,我正好有事情和你说。”
“我去那边看看。”萧觉很有眼力劲的回避了。
孟时站起来,给二伯递了一根烟,然后拿出打火机打着了火,一只手护着火苗往二伯那里凑。
二伯随手把装笋的篮子和挖笋的“笋刺”丢到地上,伸手搭在孟时手上象征性的遮了一下火。
他很瘦,手指关节粗大,一手的老茧,搭在孟时手上感觉像一块老树皮。
他是三兄弟里五官长得最像阿爷的,但眼神却截然不同。
二伯鼻梁挺直眼窝凹陷,几天没刮的胡茬支棱着,看人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像一只山鹰。
他在堆砌的石头上坐下,抽烟了一口烟,看着孟时说道:“你看着像你阿爷,一副对什么对不看重的样子,你们这样的人容易吃亏。”
孟时没说话,把烟头按灭在石头上。
“你阿爷不喜欢我,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