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着嘴,小跑着向老秦告状去了。
张麟均看着熟悉的U盘,手激动的有些抖,使劲的点了点头。
U盘里面装着什么,不用孟时说,他心里就清楚的很。
因为,这个U盘本来是他给的孟时。
里面的内容是他在面馆拍到,孟时、老崔、老五三人的交谈,以及他们“荒腔走板”合作的一首歌。
孟时拍了下张麟均的肩膀,这才对麦子说,“跟我走吧。”
现在距离正式录制,只有几个小时,他把“太阳下的路灯”的选曲否决了。
那就有必要告诉麦子他们,这个改编问题出在哪里,以及正式录制的选曲该怎么办。
不然,他的责备、不满,就直接把这个乐队杀死了。
孟时虽然不喜欢高奔,不喜欢麦子,不喜欢“太阳下的路灯”,但这个乐队就这么“死”,并不他想看到的结果。
孟时之前在种蓝山玉湖庵和老和尚行生,谈过一个概念叫做“责须有道”——责备、谴责,就像给一个病人问诊,诊断过后的流程是开药,我说你有病,那我要给你医。
我说你这样不行,不对,那么我有责任告诉你,我认为你错在哪,你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个“道”,是责的“目的”所在。
当然,这是孟时个人的价值观和为人处世的方式,他不会要求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
而且他也不是随便遇到一个人,一件事,就去“责”一下。
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如果不是张仁沛把他放进供乐队翻唱的选择目录里,如果不是麦子正好选了《小白船》,孟时压根懒得管这事。
孟时手指甩着唱佛机,往舞台上走,麦子跟在他身后。
太阳下的路灯鼓手袁飞和高奔对视一眼,最终没有跟上去。
张麟均望着孟时迈上舞台的背影,握着U盘问了一句,“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孟时说,“假行僧。”
麦子问,“什么歌?”
孟时没理她。
麦子便沉默。
孟时对舞台侧方,在第二现场一直看着他的几个人喊了一声,“张总监,你方便过来一下吗?五哥,你们也来一下。”
他一嗓子,那边张仁沛、老五几人、陆成康都站起来,往舞台走。
老秦起身最慢,吊在几人后头,几人上了舞台,他先开口说话,“怎么了?”
&emsp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