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闹成这样,皇帝依旧没有露面,便说明皇帝醉卧美人乡,浑然不知情。
她不能用刘子尚赌,若刘子尚死了,哪怕刘子业太子之位被废,她也无棋可用。
王宪嫄声音强自镇定,说出了一个位置。
“希望母后没有耍花招。”
刘子业遣出最得力的属下,前往皇后所说的地方。
“母后,儿子现在可以与您聊聊了。”
“这不是堪不堪东宫之位,而是东宫之位,只会是本宫的。”
若不是,那也只能是阿姐的。
否则,这刘宋王朝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刘子业看向皇后身边的人,眼神漠然,就像是在看死人。
“你觉得今日之事发生,你还能坐稳太子之位吗?”
王宪嫄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子尚的脖子收回,嗤笑着说道。
“逼宫造反,戕害亲弟,恐吓国母,你觉得,前朝后宫黎民百姓可还能容下你。”
王宪嫄的声音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快意。
“母后,何来造反一说呢。”
“分明是青茫山匪寇不思天恩,趁着花灯盛会意图引起慌乱,好方便潜入宫中刺杀父皇。”
“儿臣既然领了巡防的职责,必然不能玩忽职守。”
“你说是吗?”
“对了母后,儿臣以防万一匪寇作乱,实行了宵禁。”
“官员也好,百姓也罢,花灯会匆匆结束,返回家中,不得外出。”
刘子业每说一个字,王宪嫄的心就沉一分。
“至于母后身边这些心腹之人,杀了便是。”
这些人,没少给皇后出谋划策。
刘子业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乐十数人的生死。
“刘子业,你还真是天真。”
“皇宫之中,哪家没有安插耳目,你真以为能够天衣无缝,瞒天过海?”
闻言,刘子业微微一笑。
“是母后天真了。”
“帝王之侧,怎容他人酣睡,也不知母后口中安插耳目之家都是哪些,正好让儿臣为父皇扫除后顾之忧。”
“还有,母后,你以为那些世家如今还能与儿臣剥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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