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一颗，一万人十颗，一亿人十万颗，七十亿人七百万颗！

这……这……能升多少级？

让人恐惧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熄。

先不做决定！先做一下实验再做决定，村里正好有四个害死过他爷爷的老头，先把他们塞进来吧。

没有多长时间，步凡就将这四个老头塞了进去。

预料之中，又得到了0.004。

说实话，他是真的心动了。

就这样决定了！至少搞出一颗试试水。

搞出上万颗，那是开玩笑，以他这灵气用一点少一点的练气三层，可坑不住国内的重武器。

还是用棒国人试试水吧，他们那里不是有很多悬而未决的失踪案嘛，那就再加上千例吧，顺利的话，上万例，如果不被发现，直接升一级！

出于某种实验，步凡在离开以前还将某个街溜子塞进了空间。很不错，也变成了灵石能量。要是只能用光门，操作难度太大。

在金条的诱惑下，步凡顺利地偷.渡到了棒子国。

嗯，为了保密，这些头头也被他变成了能量。

……

棒国首儿，被棒国人称为宇宙中心的超级都市，在丑国大爹的扶持下，搞得的确有模有样。

有一点失策了，他吗的，不会棒国语……

十天以后。

正在拿着从棒国街溜子身上套出来的钱吃他们的拉面呢，新闻爆了出来。

虽然不懂棒国语，步凡依旧能看出来这新闻上面拍到的失魂尸体正是给他贡献过能量的人。

哪怕不懂棒国语，他也认识那个数字：992。

为了早点凑齐一颗灵石看效果，步凡潜入的地方大多数是那些备考的自习公寓，人数密集。

看到这个新闻，步凡还看到了一旁的棒国人在偷笑，或许是因为少了许多考学的对手？棒国比国内还看重学历和公……

说实话，花了十天才搞一颗灵石，有点亏，得加快速度了。

又是十天以后，整个棒国，都没人再敢去自习公寓学习。

警方也发现了蛛丝马迹，打算对步凡进行合围，眼看事不可为，步凡又横扫了一波，算是凑齐了十颗灵石，算是为棒国的老龄化加剧做出了贡献。

……

从光门出来的时候，步凡依旧有些后怕，差点被发现了。还是不能靠这种方法得灵石，太亏了，有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