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停磕头,力气之大甚至将额头都磕破出血。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停下来。
慕晚晚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已经非常清楚的闻到了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那种味道不仅仅是酸臭味,还有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一种排泄物的气味,熏得她有些恶心。
薄司寒及时发现了慕晚晚的不适应,赶紧把她搂入怀中:“去,打开窗户。”
薛乾坤赶紧上前来打开了窗户,让窗外的新鲜空气能够吹进来。
慕晚晚对着窗户口深呼吸了两下后,总算是压制住了那种恶心的感觉,转而看向了薄司寒笑道:“司寒哥哥,我没事了。”
然而那个女人显然不知道她有多么被人厌恶,此时求饶过后又低下头来,见地板上她磕头留下来的血迹用舌头舔干净,生怕弄脏了地面后,又会遭到处罚。
慕晚晚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不禁嘲讽的勾起了唇角:“朱莱,别装了,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演技非常拙劣吗?”
本来低着头的女人抬起头来,她空洞洞的眼神隔空落在了慕晚晚的身上。
慕晚晚这才发现朱莱不仅仅是额头受了伤,她的左脸被人用刀子画了一个大大的‘X’,另外的半张脸上又被烟头烫过的痕迹,伤口都是脏兮兮的,看着已经快要溃烂了。
而她身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仅全身上下都很脏,身上更是没有一块好肉,鞭痕,烫伤,淤青应有尽有,一看就是没少被虐待。
朱莱似乎是认出了慕晚晚,背后的汗毛立刻因为恐惧而战栗,她缩了缩脖子后发出了堪比杀猪的尖叫,双.腿用力的蹬踹着地面后退,直到被方寻拦下来。
看着朱莱发疯,慕晚晚冷冷的眯起了眼睛。
然后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将里面已经凉透了的白开水哗啦一下,全都泼在了朱莱脸上。
朱莱被冷水激的一哆嗦,然后再也不敢发疯,怯弱惶恐的看着慕晚晚:“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求求你……!”
慕晚晚面无表情的看着朱莱发疯的样子:“朱莱,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我还会把你送回那个部落里去。”
‘部落’两个字对于朱莱来说宛如噩梦,她疯狂摇头,哭喊着双手合十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你是不是帮着温溪,利用薄云泽对司寒下了诅咒?”慕晚晚缓声问道。
朱莱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是,是我做的!是温溪说不想让薄司寒好过,所以才让我去勾引薄云泽。正好薄云泽也恨透了薄司寒,所以一听我开口,他就立刻同意帮忙,我就带他去见了温溪,是我,是我做的!你还想知道什么?我还知道有关于温溪的其他事情呢,我,我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