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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慕九歌所做的,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垂死挣扎罢了,只不过给她增加了点麻烦而已。
便是面见鲛皇,便是让云长渊暴露,让他被供奉,海葵也还是有办法,有理由让云长渊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
不过是废些嘴皮子功夫罢了。
想明白这一切,海葵逐渐冷静下来,“慕九歌,我便走一遭,让你明白,你做什么都是徒劳。”
“只会让我和长渊,感情更好。”
第二天一早,鲛皇的人便来传旨,为海葵特设佳宴,犒赏圣女。
宴会在珊瑚丛的花园里举行,四周都是美轮美奂的珊瑚,水草,中间则摆着好几个桌子,桌子上摆着丰盛美味的食物。
都是鲛人喜欢吃的鱼类。
鲛皇坐在主座上,罕见的没有左拥右抱带着成群美人,而身边只是坐着一袭红衣的墨无殇,墨无殇的怀里抱着睡觉的小云桥。
他们同坐在一张椅子上,中间只有不足一掌的距离。
而鲛皇坐的又不端正,斜斜的靠着,便是再稍微偏一点,就会靠到墨无殇的身上去。
靠在墨无殇的身上倒是没什么,可是这靠过去,便很容易碰到小云桥。
因此,蛇君目不转睛的盯着鲛皇,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他斜靠的弧度,姿态。
鲛皇极其享受蛇君的视线。
几十万年了,他要么在沉睡,要么便是冷漠的拒他千里之外,何时这般目不转睛的看着过他。
这漫长的时间里,鲛皇有时候甚至都在想,他以前日日夜夜的盼着长大,可是真正的长大之后,却怀疑,蛇君根本就不记得他的模样了。
他总是为此悲伤,顾影自怜。
可是如今,他暗自窃喜,这般长长久久的盯着他看,便是怎么也能将他的模样牢牢的记在心上的。
蛇君冷着脸,盯着鲛皇,对他嘴角窃喜的笑容感到十分无语。
分明知道鲛皇捉弄他的心思,可是为了小云桥,他还非得妥协受着。
着实烦躁。
早知道此前抱着小云桥的时候,就该当场将小云桥给拐走,也省了这后面许多麻烦。
如今,他得仔细琢磨琢磨,怎么快准狠的把小云桥抢走。
便在他烦躁的想着的时候,斜歪歪的鲛皇忽然就歪的更凶了,半个身子就朝着墨无殇身上倒去。
墨无殇则充分的展现了一个“美人”的操守,不动如山的等着鲛皇倒进他怀里。
眼看着便要上演香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