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小姑娘缝制,清倌人当时就坐在小竹椅子上反复唱着这首曲子。
柴房里面杂物堆积,当时的茶茶一边小心翼翼的一针一线缝制着那件她从来不敢奢望的纱裙。
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微,而且在闷热的柴房里,她为了不让这件八两银子才能买到的纱裙被灰尘弄脏。还特地捧了个竹篾编织的大篮子。
然后才在那名清倌人满意的眼光中更费力的用针线缝制。
茶茶在那名清倌人重复唱着那首好听且容易记住的曲子时,一直都在默默的用心记着听着。
可是毕竟还有要花心思的纱裙在手里,所以不是记得太全,然而她又是十分喜欢那首曲子,很想学会了,将来可以唱给那个少年听。
茶茶想那个少年要是听见她唱这么好听的曲子,一定会很开心吧,也会更喜欢自己吧。
于是这位在阁楼里,几乎除了交接她生意的那位婆婆,从来不和其他任何人讲话的少女,破天荒的向那位明显很看不起自己的清倌人开了口。
:“这位姐姐唱的曲子很是好听,可以教一教小妹吗?”
茶茶当时有点怯生生的,她害怕那名清倌人会取笑她,毕竟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子。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名一直用奇怪眼光看自己的清倌人居然答应了。
:“咯咯咯,真是好笑呢,你不是一直很清高的都不愿意和我们这些人说话么?”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做那白莲花了?”
茶茶当时听完后脸一下子就红了一片,然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敢说话,倒不是她胆子小脸皮薄,而是因为她觉得这不是靠自己努力换来的,所以才会如此说话没有底气。
她想着实在不行就只好离开了。
可是那名清倌人却又开口了:“你要是不收这次工钱的话,我就可以教你这个曲子,你看怎么样。”
小姑娘茶茶本就纠结不是靠自己双手所得,听闻此话自然是无不应允之理。
当即就狠狠的点了下头。
从清倌人的话中茶茶就知道她其实并不过得如何好,毕竟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而小镇又是穷乡僻壤。
不靠着身子的话在阁楼里是很难讨喜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位是清倌人,而不是做皮肉生意的。
所以小姑娘茶茶才会开口,求这位清倌人教自己唱那好听的曲子。因为茶茶只是觉得好听却是并不懂曲子的意思。
乡野里出来的小姑娘,还能奢求她如那些千金小姐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茶茶就觉得啊,既然这位清倌人是因为家道中落,才无奈卖身进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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