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搓自己做什么,要是解药有用,等会王爷身上糊出来的那一层会更多,你直接收集一部分就是了。”
震华歪着头笑了笑,用手语比划:自己的泥不嫌弃,我有用处;王爷的泥,留着给别人用。
琼宵嫌弃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有妙用,就别跟我详细解释了。”
听着都觉得浑身不适。
两个手下,在耳边轻声的说笑。
顾惜年的目光从未曾有一刻从盛宴行身上移开。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
那些腻腻歪歪的泥垢终于出现了,一层接一层,一层又一层。
“要不要把他的口鼻处通开?免得呼吸不顺畅?”琼宵担心的问。
震华摇头,她将盒子里的泥垢举起,手指头不停的比划,意思是在说:这些东西是在修复他的伤口,是不会伤害到他的,放心吧。
顾惜年伸手,将震华给拉到了自己身边。
“小妹,他怎么样?”
震华被那句‘小妹’,哄的是眉开眼笑。
她迅速的“回”:放心吧,一定没事的。我会负责盯着他,直到毒素除尽。然后,琼宵来接手,她会把王爷的身体,彻底调理妥当。
顾惜年又望向了琼宵。
不必多说废话,琼宵已了然她的意思。
“已然到了这一步,还请主子放心,属下必定会全力以赴。”
顾惜年点了点头:“那么,我先走一步。”
琼宵大惊,还没来得及问顾惜年是要去哪里。
门外,忽然有人直闯而入。
竟然是怀抱着金算盘的小财神珠玉,跨步而入,她身边还跟着一队女侍,个个俏脸紧绷,军纪严明。
“大姑娘,该出发了。”
“嗯。”顾惜年整了整神色。
“你们……”琼宵对此,尚不知情,但也知道哪里不太对,顿时就有点急。
“琼宵与震华听令,你二人留在唐王府内,等他醒来以后再离开,接应的人就在府门外,他们会告知你们去哪里找我们。”
顾惜年拢了拢袖子,与此同时,她身上的气势也是铺天盖地的翻腾涌起。
这样的顾惜年,与刚刚站在窗口,掩不住忧色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样的顾惜年,是战场上那位杀伐果断、令行禁止的小将军,无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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