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箫声悠远地响着,赵九知道是宗政骞尧来找他了,进了府门,箫声从后花园传来,他直奔后花园,果然,宗政骞尧在亭子里,他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背对着他,他悄声上了亭子,他却没有停下箫声的意思,直到吹完了这一曲。
“殿下,深夜叨扰你了,请见谅。”
“不打紧,我也刚回来。”赵九觉得要不是有急事他不会来这里。
“长话短说,王大柱死的那天,他去教练场,你为什么要让他去担水?”
“因为……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团练使大人不是个女孩嘛,你师妹,王大柱趴在地上看她更衣,我就一来气,让他把教练场里的缸都担满水。”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假借梅花庵的梅花针引我去找王家,就是有人想利用你们这个矛盾,揪出杀王大柱的凶手,好能绳之以法,看来就是针对你的。”
“我是派了两个人,就是想教训他一顿,可是去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落水了。”赵九道。
“算你幸运,今天凶手抓到了,这是他们故意抛出来的,芊辰辰根本没提你,她说的是曹将军,曹将军也没提及你,所以说,你有他们两个算是你的福气。”
“他们故意抛出来的?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赵九道。
“对,故意抛出来的……”宗政骞尧道,他一惊,叫道:“坏了!”他从栏杆上跳了下去,朝衙门奔去。
衙门后面的牢房里,宗政骞尧看见白天刚刚招供的那个男子,脖子上挂着衣服的布条,他把自己栓在窗户的铁栅栏上,已经没气了,两个衙役把他抬了出去。
宗政骞尧站在牢房里,看着四面的墙,他捶了捶自己的头。
回到自己的府上,凤儿告诉他,周姑娘不见了,就是下午前面的人家失火的时候不见的,他一下瘫坐在椅子里,三天期限明天已到,周姑娘却不见了,谁干的?
大堂之上,宗政骞尧跪到周姑娘跪过的那块石头上。
“嗯?堂下所跪何人?”
“宗政骞尧,周姑娘曾委托我为她爹伸冤。”
王推行官眨巴眨巴眼睛,道:“你可知情?”
“知情,周姑娘的爹叫周启川,被施以谋叛罪名,满门抄斩。”
“那你有何疑问?”王推行官想把他问哑了,这事不也就结束了。
“王推行官,我有几个疑问,第一,当年周启川被举报,说他在招募新兵的时候弄虚作假,本来招募了300个饥民,到最后交人的时候只剩下280个人,那20个人去了哪里,卷里没有明显记录,并且只有数字,没有确切的人名;第二,说周启川通辽,那么来自辽国的信笺所用的纸张却出自我朝兵部。”
王推行官一听他提出的这两个问题,眼睛大睁:“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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